“不过那荡魔圣人未必敢杀你，因果太大，最多将你镇压囚禁，就像当年将我关在扒皮司，困个几千年，什么雄心壮志都消磨干净了。”

没有人天生疯癫，修无上神皇经的魔天行，更是精神浩荡，心灵无限，只有非人的折磨，才能让他精神错乱。

马六颔首应道：

“我的气血和战力，应该与圣人差距不是太大，只怕圣念横空，压爆我的心灵精神，不如老祖你将神皇经传给我，对上老道士，我至少可以增加两成胜算。”

“你小子想得美。”

疯子老祖果断拒绝道：

“想要神皇经也可以，拿你完美之魔的秘密来换。”

“……”马六嘴角一抽，不说话了。

他没有变成怪物，完美融合各种妖魔天赋，全靠诡异心脏，总不能把他心脏的秘密交代出去吧？

就算他笃定，疯子老祖不会丧心病狂，挖他心脏，这种终极秘密也是没法暴露的。

至于他一生所学，龙象古经、上古金乌族功法，鳄帝经等，这些年早已全部教给疯子老祖，毫无保留，所以他才能喊得动对方来帮忙。

“老祖你就不要惦记我的秘密了，但凡能告诉你，我不会吝啬。”

马六运转敛息法，背后张开垂天之云般的黑金翅，遮天蔽日，展翅飞天，准备悄悄潜伏回羽化国，弄清楚老道士的弱点。

而他才飞上高天，一段精神波动便进入了脑海。

“你小子也算个有情有义之人，老祖我不忍你遭劫，就勉强传你一段神皇经文吧，至少让你面对圣人，不至于不堪一击。”

马六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在极速飞行中，疯狂领悟起神皇经文。

他的速度实在太快，穿梭宇宙星空都轻而易举，没一会儿便掠过万里大地，如同融于空气中的阴影，无声无息进入辑妖衙门扒皮司，见到了独臂老人九天。

……

七天时间转瞬即逝。

辽阔平原上红日西坠，鼓声如雷，十万魔军旌旗招展，杀气冲霄，撼动天宇。

一眼望去，天上地下皆是各种奇形怪状的人形魔物，封锁着高天大地，压迫得天穹轰隆隆作响。

眺望着雄伟壮阔的黑石山脉，王狼头顶血气缭绕，如龙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