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说害怕，好像也不害怕，因为眼前到处都是尸体！

说高兴，好像也没有任何高兴的情绪！

就像是本该如此，理应如此一般！

此刻除了九重门掌门几个人在督战，其他人都在专心对付自己眼前的对手，就连药忘尘也只是抽空才看一下李不凡这边。

所以李不凡秒杀离火笑的这一幕，恰好没引起人的注意！

李不凡在一击杀死离火笑后，并没有选择继续杀人，而是不断观察着整个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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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迫使他强压下心中杀意！

他知道以自己的修为，即使能多杀几个筑基初期的修士，也改变不了什么！

越是绝境，越要冷静！

形势对天剑山非常不利，大部分的同门，都面临着一对二的局面。

像道济、颜仙仙、蔡少坤等人，更是面对着多人的围攻，随时有陨落之危！

最惨的还是那些炼气境的外门弟子，只要落单，接着就是死亡！

他们即使多人联手，面对一名筑基修士的攻击，也只能勉强抵挡一二！

还手就不要想了，根本就很难有那个机会，因为对方的人数本来就比他们多，一还手，反而会引来更多敌人。

“只要杀了药忘尘和烈雷就可以破局，哪怕其中之一也好，可太上不愿出手！”

李不凡看了一眼药忘尘，又看向被逼的只剩下招架之力的剑无极等人，最后看向那头黑牛。

“这牛……？”

在黑牛又一次低头冲向剑无极等人时，有那么一瞬间，他从那看似无神的牛眼中，感觉到了很多的情绪！

疯狂、绝望、抗拒……！

这些情绪，他不久前体悟剑意时，刚刚经历了一遍！

“这黑牛，眼神很人性化啊！”

如果不是这具牛身，只看眼神的话，绝对以为是个人！

“虽然看上去很疯很卖力，攻击也很凶猛，可怎么看，都像是在老板面前装样子的！”

通过微表情，分析看透一个人的心理，是他在经商过程中锻炼出来的本事。

“这个鼻环，是禁神灵器！”

在观察了又一会后，他发现这黑牛每一次冲撞前，那只鼻环上的光芒，都要更深一些！

这个发现，让他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