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默默对自己说道,一定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不能死,强烈催眠暗示自我,心中渐渐平静下来,熟睡过去。
天气似乎在与他们作对,是近五十年来最大的暴风雪,活生生将他们困在其中,若是以往,说说笑笑度过这场寒冷的风暴。如今,屋内看似温暖,却是极度冰寒,将众人的心一点点冻结。
风雪还是未停,众人一齐下楼透气,发现一男一女神色慌乱看向外界的风雪,似乎想要让之停歇。
小心翼翼拿起酒是否有毒,无毒之后,浅尝一下,看看酒中是否有迷药,无异味,能喝,众人没有大口喝开,小酌几杯,暖暖身子,气氛很是生硬,不像最初之时融洽热闹。
秦修步履缓慢走向一男一女,手拿一壶酒,二人如往常一样,置之不理。
自顾自说道,“这么大的雪,一定能堆起雪人,胖胖的,圆乎乎的,很是可爱,而且能够堆出一个超大号的。”不时还用手比划。
众人听见笑笑,便少有目光再次停留了,在心中默默说道,“果真是个孩子啊。”
说了很长时间堆雪人的故事,心中忐忑不安,不时观察两人是否有厌烦表情,发现他们依旧神色紧张看向外面,稍稍放下心来。
同时手蘸着杯中的酒,在桌面上写,“那个施展破煞针之人是否是你们害怕之人。”字很小,犹如蚊蚁。
女子回头对他点头,又摇了摇头,微微一笑,继续坐在那里发呆。
秦修抹干桌面上的酒水,回到镇远商队中沉默不语,在想她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韩秋拍拍他肩膀,“不要在意,毕竟是先天境,难免会有傲气。”
楞了一下,点了点头,“我知道。”继续低头思索女子其中的含义,或许又能解开一部分答案。
施展破煞针之人是二人恐惧难以抵挡之人,但又不是,说明在此地施展破煞针之人不是他二人恐惧之人,根生死于破煞针,若是掌柜没死,那无疑他是最有嫌疑之人,那么他跟那两位先天境有何关系。
回想起掌柜那空洞冰冷目光,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心中隐隐生寒。说是掌柜三人来到此地近十年,功夫差强人意,但能发出令人难以察觉的破煞针,实力又怎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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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马匹还活着,凶手毁掉粮食为什么不毒死马匹,这不自相矛盾吗,难道毁掉粮食的不是第三个凶手,他依然想借着马匹的脚力来运送货物。又或者,这是第三凶手的障眼法,用来迷惑第一二两个凶手的。
一名侍卫慌乱跑来,摔倒在地,脚蹬地面爬行,瞳孔扩大,眼球突出,满脸惊惧,冷汗如雨,像是见到了鬼,不时望向后院,脸色苍白。
“尸体,尸体多出一具。”
那对男女突然有了兴趣,跟随众人其后,移步后院,发现尸体没有被埋至深雪中,脸部结上了冰碴,十分苍老,面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