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的后人也就更不会知道了。
岳不群等人说了一通江湖上的局势,做了往后几日的工作安排。
便又继续开始练剑。
华山派许多的俗务现在都已经甩给了封不平他们三个来做了。
岳不群只想练功,不想管这些浪费精力的事情。
宁中则如今天赋略逊色于岳不群和令狐冲,独孤九剑学的没有那么快。
还需要花费时间继续钻研。
宁中则如今的剑法天赋,也就勉强和当年的风清扬相当。
把独孤九剑全部学会,还得花费个一年半载。
……
福州府西门大街,要铺的笔直的青石板路,笔直的伸展出去直通西门。
在此处坐落着一座极其宏伟的建筑,大门前有着左右两座石坛。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
右边的旗子上用着黄色的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旗子随风招展,显得雄狮神态威猛,栩栩如生。
这大狮子的头顶又绣着一对儿用黑色丝线绣的展翅飞翔的蝙蝠。
这蝙蝠在民间素来有福气的象征。
左边的旗子上则绣着四个大字,“福威镖局”!
四个大字,银钩铁画,刚柔并济也是出自名家之手。
朱红色的大宅门,门上镶满了茶杯大小的铜钉,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大门上挂着福威镖局的牌匾,实在是威风赫赫。
比之衡山城的刘正风府邸声势还要显赫许多。
如此风光的府邸中也有着几个春风得意的人。
林震南坐在主位,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下面两排长凳坐着八名,身穿劲装,腰杆笔挺,充满了英汉之气的男子,八个人也是人人脸上带笑。
“好啊,好啊,咱们把这两桩生意做的成了,然后可就搭上衡山派和华山派的关系了,天下江湖门派众多,哪怕是少林武当这样的泰山北斗也要卖五岳剑派两分面子的。”
最近这段时间生意做的非常顺利。
以前攀扯不到的江湖好汉,如今都主动的来和林震南结交。
如此最合林震南的心意。
在他的眼里,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多个朋友多条路。
果然这些朋友到处都帮着林震南宣传褔威镖局的名声。
所以说他们镖局本来就名声极广,名气极大。
但如今正如繁花着锦一般,在江湖上风头一时无量。
把最近大出风头的华山派令狐冲与华山女侠宁中则都压了一头。
各处分局都接到了大量的生意。
湖南分局与衡山派搭上了关系,要押送一批价值几万两的物资送到华山去。
而他们福建总局也被华山派的人找上门来。
帮忙押送一批武器运到华山。
这一桩生意小很多,但福建总局却没有半分懈怠,也是非常重视。
虽然兵器还没有完全打造完毕,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人手,宁可他们多等几天,也绝不耽搁华山派的时间。
“诸位弟兄,这段时间多多受累,等做成了这两件生意,搭上了华山和衡山的关系,林某人好好的摆上一场酒席,咱们再一起高兴高兴。”
林震南话说完,底下的镖头们都叫好起来。
而这位林总镖头也并不是只会画大饼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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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之间一挥手,后面便有小厮捧着一个沉重的托盘走了过来。
托盘上盖着红布。
但任谁也知道那里面放的必定是金银。
众多镖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那个托盘,心里热切,但又都爱面子,不好意思发问这钱是给谁的?给多少?
林震南亲手将那红布揭开,八锭黄澄澄沉甸甸的金子就放在托盘上。
“诸位兄弟不要客气,一人一锭,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林震南又亲手将金子一人分了一枚。
众多汉子将金子接在手中,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一个个恭维的话说个不停。
一会儿夸总镖头,一会儿夸少镖头。
确实一个个都是老江湖,说话好听,纵然是林总镖头这样久立四方的,明明知道他们是看在钱的份上夸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心中高兴。
尤其是当他们夸到少镖头的时候,林震南总是在嘴上谦虚,说着林平之还不成气。
但脸上的笑容却已经显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正当欢声笑语不停之时,外面突然传来马蹄阵阵。
只听见马儿嘶鸣一声,一名汉子在门口下马。
风尘仆仆,急匆匆又怒冲冲的冲了进来。
“真是气死我了!”
这个汉子还没进门就开始破口大骂。
屋中的众人脸上都闪过不快。
还不等骂骂咧咧起来,都反应过来,来的是熟人。
众人站起身来向外走了几步。
崔镖头怒气冲冲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崔兄弟,你不是去四川送礼了吗?怎么这么生气?路上遇到了毛贼?”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着。
那崔镖头来到了林总镖头跟前,叹了口气。
“唉……总镖头,这事情俺老崔没办好。”
“这是怎么回事?”
林震南没搞清楚状况。
他派出去的人都是老成持重的,没有愣头青。
有什么事儿处理不好?
崔镖头便抱怨了起来。
“总镖头,那青城派实在过于无理了一些!”
“我们千里迢迢把礼物送上,到了峨眉派,虽不肯收咱们的礼物,倒还客客气气,留我们吃了顿饭。”
“可我们到了那青城派,还没到半山腰就被赶了下来,带去的礼物金银被他们抛下了山崖,瓷器被他们砸的粉碎,绫罗绸缎全部被他们一把火给烧的干净。”
“咱们弟兄气不过,与他们理论却又被他们痛打一顿臭骂一通,把咱们赶下了山来!”
“这……这……!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这一下可真是惹的众人义愤填膺。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做到这样的程度,千里迢迢好礼送上,已经够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