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可是我还是晚了一步。”任京宵第一次在宁夏面前这么脆弱,宁夏差点哭了出来。
“这样好不好?我们私底下给那两家人一点钱好不好?就说是兄弟之间的帮助?”
宁夏没有办法了,她只希望任京宵心里能好受一点。
任京宵不说话了,给钱吗?如果钱能买回来人该有多好?
宁夏就这么抱着任京宵,她知道他要缓一下,她只要陪着他就好。
“夏夏,你说我是不是就不该来运输队,我是不是就该在大黑山里待着才对?”
任京宵想到从他出生起好像就被所有人都讨厌着,他是不是真的很不好?
“那你觉得杨成那样的人就该做司机吗?你觉得他配?”宁夏反问道。
任京宵心里有答案,杨成那样的连人都不配了,还配做那么好的工作吗?
“就算你不来,这该发生的一样都不会少,问题在杨成不在你。”宁夏只说了这么一句。
除非这运输队就一直不发展了,只要发展比杨成优秀的人多了,他那嫉妒心,还有他那小人的心思早晚会爆发的。
任京宵不再问了,他知道夏夏说的是对的,他没错,他也没对不起任何人。
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