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天爷哟,真是危险啊。”王氏在一旁感叹。
“那衙门里的吏员系数被砍了脑袋。县令被判了流放西北,一家子成了罪人。”李氏说道。
“那些伤亡的矿工呢?”李氏的婆母问道。
“官府抄了那矿主的家,加上吏员和县令的家中抄出来的细软,都发给了那些苦人家。”李氏回道。
“那如何够,矿工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倒了这个家不就毁了。”一旁的房妈妈低声和盛老夫人说道。
李氏:“谁说不是呢。虽说有了一些银钱,但是家中治伤看病没了进项。听说不少人家的女娃被卖给了人牙子。”
“唉,人间惨祸啊。”
...
汴京
勇毅侯府
徐载靖穿着一身新作的衣服,看了看侍女青草的样子,对青云道
“让小丫头进车里吧,我怕走几步路她就要见不到影子了。”
“是,公子。”
说着,青云一把就提着青草上了车厢。
徐载靖踩着凳子也坐了进去。
天气暖和了不少,徐载靖也应了郑家几位郎君的邀请去游乐一番。
青云和府中的车夫坐在车辕上,徐载靖看着有些拘谨的青草,
为了缓解这安静的气氛,徐载靖随口问道
“青草,这名字是在牙行里取的吗?”
“公子,是入了侯府后起的。”
“可还记得老家是哪里?”
“小梁山。”
徐载靖顿了一下,对知否十分熟悉的他,如何不知道这个地方。
但是他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故。
“为何入了牙行?”
“爹爹在矿上死了,大哥伤了,小弟病了,娘就把我卖给了牙行。”
“是发生了矿难?”
“是。”
“嗯。”
徐载靖没有再说什么,车厢里的青草也没说话,亮亮的眼睛里有了些思乡之情。
看了徐载靖一眼,
倒是青草开口说道:
“老家有好多姐姐都入了牙行,大姑娘房里的青栀姐姐,和我是一个村子的,她家里没有爹娘和弟弟,只有哥哥嫂嫂了。”
“青栀的哥哥也受伤了?”
“没有,因为她嫂嫂就要生了,家里没钱,所以她就和我们一起来了。”
“嗯。”
“公子,我,我能看看车外吗?”
“自然可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