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当年宫中无意中当做闲话说的趣闻,被皇后听了去,最后居然真的诞下了皇子。
平宁郡主也受到了皇后的夸奖。
尤其是皇子比之前几个夭折的要康健的多,皇后每次看到自己皇儿,总会想到‘出言献策’的平宁郡主。
“靖哥儿,这些时日可还继续习字?”
徐载靖咽下糕饼道:“回郡主,一直练呢,不过好在有皇后娘娘的好东西,手上茧子没了。”
“好孩子,你家中的哥哥可有准备下场试一试的?”
“二哥正每日读书,或许明年会去一试。”
“嗯,那你呢,准备什么时候下场?”
徐载靖挠了挠头道:“塾师说等一年,大概和二哥一同下场。”
“好孩子,衡哥儿,你可看到你靖哥哥了?要向他好好学习才好。”
“是,母亲,我会向靖哥哥学习,争取早日下场。”
“靖哥儿,前些时日去宫中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说许久未见你了,有时间靖哥儿你也多去宫里走走。”
“是,姨姨。过几日就去递牌子,”
平宁郡主看着徐载靖心中思绪万千,这段时间她才知道,皇后借着徐家进献的白叠花绒絮这个事,在宫里揪出了几个人。
只听说皇上发了好大的火。
因为皇后乃是后宫之主,便让皇后处理了,这几个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之后,
皇子越发的康健了。
在平宁郡主看来,徐载靖是有福气在的。
皇后更是一个惜福的人,从来不无缘无故的召徐载靖进宫。
最多也就是说一句让徐载靖有空进宫而已。
“听说靖哥儿和孙大娘子一起去了相州?”平宁郡主问道。
“是,为国捐躯的祝家子爵是我家姑父。”
“是个忠烈的,有的人看到那种情况早就撇下士卒自己早早的逃命去了。”
“是。姑父家之前也是在禁军之中任职的。”
“哦?”
一旁的齐衡面露疑惑,
这时,帐外有马球场的仆役来到了帐子外说了什么。
女官走了进来行礼后道:“郡主娘娘,韩国公家的五郎指了勇毅侯家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