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一直在给稚阙呐喊助劲,可惜,两人对练的对手不同,被徐载靖摧残了好几年的青云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对付的了的。
最后,稚阙一声惊慌的叫声,被青云按在了地上。
青草在一旁看着诸多壮汉在船舱里摔摔打打,眼中也满是笑意,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亲兵大叔更是在摔到一个对手后,得意的和青草笑了笑。
看着热闹,青草用手拿起一块石炭,放进了旁边的火炉里。
这火炉形状如同一个酒杯,肚子大,能容下不少的炭火,虽然炉壁上贴了泥土隔热,但是依然是要烧红火炉了。
青草赶忙把风门缩小一下,炉子上的水壶有些大,水开了青草正要上手的时候,那亲兵大叔走了过来,
“小丫头没轻重,我来吧。”
“谢谢大叔。”
用水壶给众人的葫芦、水囊、银壶满上了水,又重新添了水放在了火炉上。
船舱里亲兵小厮们不再打闹,而是看着窗外的乌云,顾家的高虞侯道:“看这天色,要起北风了。”
祝庆虎走到床边,在空气中嗅了嗅道:“不止起北风,还要下雪。”
高虞侯拱手道:“虎哥儿厉害,要不咱俩卸了劲力切磋一下招式?”
祝庆虎眉头舒展道:“正有此意。”
随后两人的胳膊搭在了一起,高虞侯示意让祝庆虎先来,祝庆虎就没用力的施展了一番西军斥候抓舌头的招式。
高虞侯道:“要是灭杀呢?”
祝庆虎换了个方式,看得出训练的习惯还在,最后一下稳准狠,差点吓得高虞侯一哆嗦,他手都举起来下意识格挡了。
祝庆虎:“见谅,见谅,习惯了。高虞侯请。”
高虞侯笑着摆手,示意无事,然后和祝庆虎演练了一番,最后的杀招,祝庆虎眼睛都没动一下。
之后两位高手互相探讨了两军招式的优劣,最后高虞侯笑道:
“这西北的白高国的确下手更硬,更黑一些。但是之前在北方,我们哨骑曾经遇到过两三个和辽国打扮不同的部落兵,行事和虎哥儿伱颇为相似,下手又黑又硬。”
“那可蹭抓了舌头打听清楚是哪里的?”
“一个是北辽更北的草原部落,箭术很不错。另一个则是东边深山老林的渔猎人户,被北辽强征到两国边境的。”
徐载靖走了过来道:“都是和野兽、老天爷抢命的,不狠活不下来。表哥,怎么了,看你最近老是皱着眉头。想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