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观礼和欺人太甚【拜谢!再拜!欠更七千字版】

“说起来,我和他也是在西北一起上过战场的。”

“好吧!”

两人说着话,

席面换下了方才的干果蜜饯,开始上菜。

吃了一会儿,酒还没喝完五盅,

小厮钓车进了房间,朝徐载靖等人躬身一礼后道:“公子,新娘子进门了!”

“走!咱们去瞧瞧!”

梁晗放下筷子道。

随后,徐载靖和屋子中的其他人一起走了出去。

朱家正堂中,

方才和徐载靖打招呼的朱家昆哥儿正站在朱伯爷身后,笑看着奉上敬茶的新人。

随后,一片喜气中徐载靖和梁晗又围观了新婚夫妇喝合卺酒、结发等环节。

看完之后,两人又回了摆席的院落。

日头稍稍偏西的时候,

一身新郎衣服的朱大郎手里拿着酒盅,身旁是朱伯爷,身后跟着端着酒壶托盘的小厮走了进来。

朱大郎敬酒的时候,

端着两个酒壶的小厮正站在青云身边。

青云的鼻子微微动了动后,看向了托盘上的酒壶,但是并未多说什么。

一圈儿敬完后,朱家人离开了屋子。

徐载靖身边的梁晗低声道:“靖哥儿,这朱大郎喝的不是白开水,是真酒!”

徐载靖一笑道:“可能朱大哥酒量好!”

梁晗不置可否。

又吃喝了一会儿后,徐载靖起身和载章耳语了几句,载章点了点头。

随后,徐载靖和梁晗拿着酒盅和酒壶,带着钓车、青云朝外走去。

在游廊下走着,

梁晗指着一个院落道:“靖哥儿,黄家哥儿就在这院子里。”

“走!”

徐载靖率先走了进去。

“啊!”

还没进屋,徐载靖和梁晗就听到有女子的惊呼声。

“成何体统!有辱斯文!禽兽不如!”

有呵斥的声音传了出来。

“叮铃”

“当啷!”

“你要干什么!疯了不成!”

梁晗站在徐载靖身旁:“靖哥儿,怎么了这是?”

徐载靖:“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便朝房间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有一个女使哭着朝外走来,衣袖和领口还有撕裂的痕迹。

徐载靖一抬下巴:“钓车,你陪着这姑娘去。”

“看我干嘛,听靖哥儿的!”

说完徐载靖便朝屋内走去。

刚进屋,

徐载靖就闻到了很大的酒味,

从门口就看到靠里的几个穿着体面的男子都站在桌旁,

桌上菜碟已经七零八落,

正对房门的那人正在呵斥。

徐载靖一转头,就看到了左手边坐着的一个健硕青年,脸上有一道疤痕。

这青年正呼哧呼哧的传着粗气,双手攥紧握拳放在大腿上,眼神时而错乱时而清明。

而且还不时的甩着脑袋,似乎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梁晗看着那青年的样子,在徐载靖身边道:“靖哥儿,这瞧着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看着徐载靖看过来的眼神,梁晗继续道:“瞧着像是被下药了!”

梁晗话音刚落,

脸上有疤的青年就一下站了起来,双目泛红眼神混乱的踉跄了几步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后,无视徐载靖和梁晗,这青年的眼睛只在院落里扫视着,看到端着菜碟进来来的女使后,便要猛地冲过去。

这时,钓车和刚才出去的女使折返了回来,身边还跟着两个壮硕的朱家小厮。

两个壮硕的朱家小厮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

随后,两人一人一边的用力架着青年。

两人正要说话的时候,就感觉怀中的胳膊充满了不可阻挡的力量。

“啪!”

朱家健硕的小厮在青年手中如同幼儿一般,撞在了一起后,晕了过去。

“靖哥儿,要出.”

梁晗‘要出事’三个字还没说完,

徐载靖就已经出现在了那青年身边:“五郎,去找朱家人,叫郎中!”

梁晗朝着钓车一抬下巴,钓车又快步跑去。

说着,徐载靖已经单手环脖制住了那青年,感受着这青年的巨大力量,徐载靖摇头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是能陷阵先登的先锋,劲儿真不小!”

那青年奋力挣扎了好几下,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看着徐载靖轻声道:“多谢!”

然后眼神又迷乱挣扎了起来。

徐载靖单手将人拖回屋里,看着屋子中的众人,徐载靖道:“刚才谁和他喝酒了?”

房间中一人道:“方才韩国公和安国公家的哥儿过来了,也是和你们一眼手里拿着酒壶酒杯。”

“韩家哥儿说是什么他姐姐的事儿就这么过了,以后和越哥儿没什么仇怨。”

“谭家哥儿也敬了酒赔罪,说让越哥儿别记仇。”

梁晗道:“他们喝的是一个酒壶里的酒吗?”

“没注意,应该是吧!”

“啪!”

“哗啦!”

被徐载靖约束在怀中的青年,狂乱之间一脚把实木的门扇踹的粉碎。

“不,不是.瞧着三人喝的是两壶酒!黄家哥儿喝的哪壶和他们不同!”

徐载靖摇了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

朱伯爷带人快步跑了过来。

寿山伯夫人跟在后面也迈步进院儿。

后面还跟着白大娘子和顾廷熠。

看着徐载靖臂弯里的青年,寿山伯夫人皱眉走了过来怒斥道:“黄青越,你这是喝了多少!”

说着,还回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眼白氏和顾廷熠。

徐载靖摇头道:“夫人,黄家哥儿没喝多,而是被.”

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寿山伯夫人有些无措的看向了徐载靖。

徐载靖则是看向了门口不远处的几个衣着华贵,嘴角带笑的子弟。

其中一个还在指指点点的说着风凉话。

看着徐载靖的视线,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朱伯爷,用力咬牙忍下了怒气道:“还请靖哥儿带人进屋吧。”

晚上

黄青越猛地从床上醒了过来,

看着趴在一边的母亲,声音嘶哑的说道:“娘我.”

“越儿!”

寿山伯夫人醒了过来。

“娘,我没做出什么丑事吧?有没有杀人.”

“我”

寿山伯夫人摇头,摸着黄家哥儿的额头安抚道:“没事,徐家哥儿制住你了,你一直昏睡到现在,没事的!来,喝口水”

喝了口水,干的要冒烟的嗓子好受了些,

黄家哥儿道:“是他.怪不得。”

又想到之前敬他酒的两人,黄家哥儿的手又再次攥紧:“贼鸟厮,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