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立与弋雪向四位告别后,一同登上了牧马人越野车。杨立轻轻踩下油门,越野车慢慢地离开了好客家园。
“小立,你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把车停下吧,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谈谈,不谈的话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弋雪一脸愁容,神色凝重。
杨立注意到有条小路通向苗圃,便驾车拐了进去,并在苗圃旁将车稳稳停下。
杨立和弋雪先后下了车,然后一同坐进了后排座位。杨立紧紧握住弋雪的手,语气严肃地说道:“小雪,有什么问题你就直接问吧。”
弋雪看着杨立,眼中满是担忧和疑惑。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小立,我们相识的时候,你只是一个充满抱负的毕业生。可是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你竟然创造了如此惊人的财富奇迹。这让我感到十分惊讶,同时也有些担心。本来以为这次来到茶子古镇只是一次简单的游玩,可以度过一个浪漫的旅程。但没想到你竟然在暗中调查 7 号矿洞矿难的事情,甚至还遭到了别人的围堵和追杀。这实在是太危险了!你必须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立默默地看着弋雪,心中暗自思考着。他知道,如果想要消除弋雪内心的所有疑虑,就必须向她透露更多的事情,也包括自己现在的身份。于是,他决定搬出玄天老道那段虚构的故事,并且也将龙殿的秘密告诉给她,以免她一直处于担忧之中。
思考到这里,杨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一脸认真地看着弋雪说道:“小雪,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让你知道,或许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你。但现在,我决定将一些秘密告诉你。记住,听完之后要把这些秘密深埋心底,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你身边最为亲近之人。”
看到弋雪不断点头,杨立才放心地继续讲述下去:“那是我在上大二时候的某个周末,一次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这位老道士一眼便看出我拥有医学方面的天赋和根基,并决定传授我针灸之术。他没有透露自己的姓氏,只告诉我他的道号叫做玄天。然而,仅仅过了几天,他便毫无征兆地不辞而别,从此杳无音讯,至今我仍然不知道他的去向。”
“真没想到你还有如此奇妙的经历,真是福缘深厚啊!”小雪不禁惊叹出声。
听到她的话,杨立微微一笑,同时手上又用力握了握,接着说道:“得到玄天老道传授的针灸针法后,我便开始刻苦修习,经过长时间的努力,终于略有所成。”
接着他便详细地向弋雪讲述起了这些年所经历过的事情。首先就是在火车上初次使用针灸术救治突发脑溢血的姜子和一事。“当时情况十分危急,但我凭借着精湛的医术成功将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之后,我又受人之托前往深市,为九大半导体集团董事长霍振清除了脑梗症。而就在回程途中,应姜子和的请求,我还对山水市大西南龙牙组处长张家林实施了驱邪疗法。”
随着话题的展开,他渐渐透露给弋雪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姜子和竟然是西南龙牙组组长!
“因为我的卓越表现,自己也被上级任命为该组织医技二处的处长,并兼任主任医师一职,同时获授上校军衔。最近,我和你陪同杨笑天和陈兰回老家,在光华大酒店被警察敲诈勒索,没办法求助姜子和。姜子和通过中原龙牙组组长龙华,在龙华的指示下,我们才得到洛光市公安局长冯兵的帮助,我们才摆脱了和警察的纠纷。后来杨笑天身份证的办理、杨笑天与陈兰的盛大婚典都离不开冯兵的帮助。当天在婚宴中,龙华乘坐军用直升飞机接我到燕京给他父亲治病,后来才知道他父亲是龙殿殿主龙震。我在燕京一个古香古色的大院的阁楼中,对龙殿殿主龙震进行解毒治疗,让他重获新生,绪任命我龙殿第九司司长,也同时获授少将军衔。”
然而,这一切对于弋雪来说实在太过震撼,她瞪大双眼,嘴巴微张,口中不断喃喃自语道:“天哪!这也太传奇了吧!”仿佛完全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杨立年纪轻轻,自然有着少年人的心性,不知不觉间便流露出了自豪之情,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神色。
只见他轻拍了一下弋雪的肩膀,嘴角微扬,面带微笑地说道:“我已经找到那个黑心矿主了,想要灭掉他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不过嘛,做事情还是得讲讲原则的,一切都要按照法律程序来办才行。这样不仅能让那坏家伙受到应有的惩罚,还能对其他心怀不轨的人起到警示作用呢!”
“嗯嗯,你说得真是太好了,可是……我还是有点儿担心你啊。”弋雪在表示赞同与赞赏的同时,眼中也流露出了些许忧虑之色。
杨见状,连忙伸出手去握住弋雪的手,然后将其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温柔而坚定地安慰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不必过于担忧。”杨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一股温暖的春风吹拂过弋雪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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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我想见一下省纪委书记,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联系他?”杨立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急切。弋雪微微思索了片刻,她的眼神闪烁着聪明和机智的光芒。
“我叔叔弋伯正正是省委副书记,让他帮你约吧!”弋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自信和坚定,似乎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杨立听了弋雪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他满怀感激地凝视着弋雪,柔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小雪。”话音未落,他的情感如潮水般汹涌,不由自主地亲吻了小雪一下。
小雪并未躲闪,嘴唇轻轻触碰着杨立的唇,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娇羞地喘了口气,轻声呢喃道:“以后记得叫姐哦,毕竟姐比你年长五岁,如果再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会动手打人的哦。”她的嗓音中流露出一丝娇嗔,但更多的是撒娇的韵味。
杨立听闻弋雪的话语,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他故意打趣道:“才大五岁而已啊!我还以为是五十岁呢!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