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长舟受伤地看着裴雨棠,“你为什么对她那么温柔,对我这么冷漠,咱俩好歹认识十来年了。”
裴雨棠微微扯着嘴角,“有本事,你请我吃饭,不让我付钱。”
白星毓:“......”
易长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昨天晚上在院子里练习,不小心把我爹最宝贝的花给砍了,他把我身上的灵石和值钱的东西全没收了,我现在穷啊。”
裴雨棠没再理他。
此时,竹影楼的侍者敲门,“裴小姐,你们的菜到了。”
裴雨棠道:“进。”
侍者将门打开,把酒菜上好后,又退了出去。
易长舟拿了一壶酒,边倒边说,“我听说你刚刚在下面暴打郝晴?”
白星毓抬眸看他,“你不说我差点忘记这回事了,她人呢?”
“真是你打的啊?”易长舟非常好奇,“你居然学聪明了,偷摸练成了体修?”
裴雨棠又一记眼刀。
易长舟轻咳一声,“她啊,被杜掌事扔出去了,说竹影楼从此以后不欢迎郝家,郝家进入竹影楼只有死路一条。我还听说你和竹影楼的楼主......”
裴雨棠夹了块肉塞进他的嘴里。
她蹙起眉,“话多。”
白星毓见此也是一笑,笑中却蕴含着杀意,“很可惜,还让她活着。”
不过,死得太轻松也不是一件好事。
易长舟总觉得白星毓的眼神莫名熟悉。
裴雨棠看着她变化那么大,伸手握住她的手,“前几天你失踪,是不是白府那两姐妹搞的鬼?”
“嗯。”
易长舟将嘴里那块肉吃完,看向她们,“干什么呢?喝酒吃菜。”
易长舟很热情地给她们倒酒。
一个时辰后,裴雨棠醉醺醺地倒在了白星毓的怀里。
“星毓,白家对你不好,你干脆来我家得了,我裴家养的起你。”
易长舟看出了白星毓的疑惑,他道:“那时候太小,你可能忘记了。雨棠八岁丧母,她那段时间心情特别差,总是一个人悄悄溜出府散心,你那时候正好也溜出府,看到她一个人蹲在地上哭泣,给了她一颗糖,还跟她讲了你的故事安慰她,后来她慢慢释怀,却一直把你记在心里。”
经他这么一说,她好像有点印象。
白星毓将裴雨棠抱起来,“送她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