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越来越多的人拎着铲子沉默地靠了过来，老兵们当即抱拢围成一圈，骂道：“没有规矩是吧！桥给你们搞塌！叫你们修理就偷懒！现在要和长官动手！”

“去你妈的长官！”

“一毛一混到了吗你！配长官两个字？”

“欺负新兵是吧？”

正当两拨人一触即发，列车长举着喇叭一声暴吼：“停下！”

列车长的军大衣肩章是两道杠，中士，按复兴军的规定，义务兵正常服役五年才有资格晋为中士，部队最重资历和军衔，他这一声吼，所有人立刻安静了。

“老刘，今年这拨兵，胆肥啊。”

列车长发了轮烟给老兵们，说道：“差不多得了，碰上这破事谁心里舒服？”

“再不舒服也没和咱们老兵动手的道理，你瞅，一个个的，蹬鼻子上脸了。”

列车长听完点点头，说道：“是该杀杀威风。”

列车长提过盏马灯，照亮了面前一群人，随手指了几个女兵。

“你你你，还有你，脱衣服下水去修，下连队了谁宠着你们？分林子里一样的守，这点苦都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