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薏:?
景元:“可以。”
午饭就摆在了凌舟胥院中,景元刚拿起筷子,屋内就传来惊喜声:“醒了!三公子醒了!”
凌薏立即奔了进去。
看到屋内的人睁着眼睛,凌薏瞬间就红了眼眶。
温氏比她后一步进屋,握着凌舟胥的手就开始流眼泪:“我的儿……”
凌舟胥还很虚弱。
凌舟胥的苏醒一扫院子里的紧张沉闷,温氏一点点给凌舟胥喂药,凌薏在一边陪着,从昨日苏醒到现在,脸上头一次出现真切实意的笑。
温氏紧紧抱着一双儿女:“无论如何,娘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们。”
凌薏弯着眼眸,她也会代原主,护好这二人。
凌舟胥喝过药后不久便睡了。
温氏看景元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她命丫鬟奉上诊金:“景大夫年纪轻轻,医术妙手回春,方才是我眼拙了,景大夫莫要介意,这里有一千两,还请景大夫笑纳。”
景元眉梢微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嘴上说着‘客气客气’,却将银票直接塞进袖子里。
凌薏让人重新布席,顿了顿又道:“我娘这些日子身子不爽利,劳烦景大夫看看。”
温氏看了眼女儿。
景元目光一转,应了声:“当然可以。”
温氏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先去吃饭吧。”
饭后,景元又给凌舟胥检查一番,凌薏送他出府,景元诊金一千两,脸上笑意就没断过。
凌薏问了凌舟胥从前的伤。
“我哥哥的头疾可还能恢复?”
“需得等三公子颅内的瘀血散去后才能确定。”景元突然道:“那陈老头一直为你们看病?”
凌薏嗯声,她眼眸极黑:“我娘的身体,不只是小产吧?”
景元心中惊讶:“凌姑娘聪慧,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寻常女子小产修养个把月,身体能恢复大半,可你母亲脉象外强中干,嘴唇发青,气血两虚,我猜测是服用了断琴这味药,断琴对小产后的女子损害极大,神不知鬼不觉,便能伤了女子根本,药性不易诊出。”
凌薏嗯声,陈大夫是谁的人,凌薏心中十有八九能确定。
“那我娘的病也麻烦景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