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互相抹黑!”陈珂道。
“第二是不是治好她的心理障碍?”陈珂问。
“.完了,”顾然绝望,“我现实中肯定尿床了!”
“如果你冒险的话,我也愿意做出改变。”大屁股营长很认真地说,“我需要鼓励和勇气。”
“你也说了,你已经四十了,你妈妈还能活多久,你自己还有几年可以结婚?
“趁你妈妈还健康,趁你现在的条件还可以挑拣,改变人生,让自己快乐起来,都还来得及。
“这样在露营场工作一辈子真的好吗?
她这一靠,顾然直指她的腹部。
“大家都一样的,”顾然又道,“和父母在一起久了,就羡慕独居的;在外地工作久,每年只回去四五天的,又羡慕能留在家的。
“不但周末要上班,连梦里都要上班啊?”何倾颜无奈。
“没事。”顾然说,“她在对我说话,提醒我冒险,让我联合她还有陈珂,一起拿下苏晴,四个人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帅?
毕竟同样是女性的脚,一般人只是脚,而美女的,在男人看来,踩在地上是糟蹋食物,不如让他们吃了。
这时候不能扭扭捏捏,不然永无翻身之日!
不仅如此,她可爱的鼻子还俏皮地嗅了嗅。
看问题的角度,决定了人们的感受,营长的情况其实也不算罕见,只是她每天都目睹别人幸福时刻——露营,自然会多想。
“如果你还能坚持,我不会这么说,但你心里的压力已经很大了,再继续下去,到时候你不但要花钱看病,还会没了现在的工作。
“是的。”顾然点头,蹭了一下苏晴的黑色秀发,“赵文杰就是这样被我治好的。”
“找到罪魁祸首了,接下来要怎么办?”何倾颜问顾然。
“这么好玩?”何倾颜若有所思,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除非你在自己妈妈开的医院工作。”顾然补充。
就像当初从大摆锤下来,为了安慰孩子而口不择言的妈妈,她也说话不留神了。
但顾然一直在看着她,很认真地看着她。
“你好像太兴奋了。”她声音平淡,“你刚才的表现,我会如实转述给我妈妈和香姨。”
裹着被子的大屁股营长,忍不住笑了一下。
“为什么啊?”陈珂失笑。
现在,她直接拿起床单的一角,把脏东西擦去。
————
“我是被尿——”话没说完,苏晴就知道完了。
“两个办法,”众目睽睽,顾然也不好意思继续吸苏晴,“一是等,她自己会醒,但谁也说不清楚会持续多久,中途又会有怎样的变化。”
“如果.如果我当初选择城里的工作,是不是能多陪陪父母?我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只到高中毕业;
雪小了一些。
在苏晴的注视下,他又说:“或者成为作家,整天待在家,挨父母的训,我认识一位大作家,他本人说,他父亲死之前的那天,还和他吵了一架。”
至于现在,众人作为心理医生,心灵的力量自然强过不但是普通人,还有心理障碍的营长。
她还说:“不管他尿没尿,只要他换了裤子,我就认为他尿了。”
何倾颜把手拍在大屁股营长的肩上。
大屁股营长叹气,发愁。
“还有你!”顾然转移火力,看向大屁股营长,“全身都湿了!”
之前他没有贴上去,但靠得很近,苏晴一转身,下意识靠过来一些,毕竟她就睡在床边,往外也没位置了。
顾然摆出无所谓的神态,只是他脸红的样子,让几位女性多看了他四五眼。
“看吧。”她笑道。
“没错!”顾然缓慢而用力地点头,“如果你们敢取笑我,我就把梦里我为什么会尿床的事说出去,何倾颜说,我也不放过陈珂!”
“至于风险,恕我直言,不愿意冒险才是最大的风险。”
“你可以留在营地,但可以减少工作量,少挣钱,多一点时间给自己,给妈妈,这或许是我们普通人唯一可行的做法。”
她只好看一会儿顾然,看一会儿苏晴。
可以看出,她真的认真考虑过,连擦边都想到了。
“嘻嘻~”何倾颜的笑声,一会儿看顾然的脸,一会儿看被尿湿的裤子。
很快,她又说:“我错了,晴姐姐。”
他说话时,带了点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暧昧,是刻意的。
“就这一次,我真的错了!”何倾颜抱住苏晴的手臂,“我其实是给顾然看,想逗他!而且这是梦里,我才.”
“如果我结了婚,是不是就没那么不安?哪怕母亲走后,也有亲人在身边,还有寄托。”
“营长,不需要有顾虑,我们是心理医生,你和我们说的任何事情,我们说出去都是犯法的。”苏晴道。
《私人日记》:九月七日或八日,大屁股营长的梦中
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伤痕;
已经十几年没下雪的上海,突然飘雪,就在你说了分手的瞬间。
“我大学毕业开始在露营场工作,现在四十了。
如果这是在她的房间,她说不定会做出一些她自己从未想过的事情,比如说用手指直接触碰。
“没关系的,”陈珂柔声安慰,“我和倾颜也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