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君。。。”

加藤悠一嘴唇动了动，声音有一点嘶哑。

“你说。。。我们能突破敌人的防线吗？”

吉野四郎满脸疲惫，脸上有一点犹豫，怔了怔道：“应该。。。可以吧！我们以前要攻打什么目标，我们的部队从来没有让我们失望过，我想。。。这次也一样，只不过会晚一点而已。”

加藤悠一眉头紧皱，喃喃道：“以前，以前。。。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就不行了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吉野四郎看着远处的战场，叹了口气道：“也许，是我们遇到的对手不一样了，他们清一色的我军装备，我们有的武器他们也有，他们甚至连九二式步兵炮都有，而且，他们的人数也比我们多。”

加藤悠一摇了摇头道：“不对，武器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两年前，淞沪战役，南京战役，我们的对手还有德式装备呢，一点也不比我们差，我们照样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一败涂地。”

吉野四郎皱眉道：“我感觉。。。感觉226师这支部队，他们的身上好像有一种特有的气质，和我们遇到所有的对手都不一样，那就是他们一点都不怕我们，会不会因为他们曾经多次打败我军有关系？”

加藤悠一眉头紧皱，喃喃道：“也许吧，226师曾经在苏北，在从徐州撤退到河南的路上，在老君山，盘龙山，多次击败我军，屡战屡胜，他们遇到我们，可能会有一种心理上的优势。”

相马直树沉吟道：“他们打过那么多的仗，伤亡肯定不会小，士兵应该换了一茬又一茬，难道。。。后面的士兵也能继承以前的荣光吗？”

加藤悠一缓缓点了点头道：“继承传统这种事情看起来虚无缥缈，但是实际上也是有迹可循的，226师的士兵虽然换了一茬又一茬，但是他们的高层指挥官一直不变，特别是226师师长叶大龙，他是这支部队的灵魂。”

吉野四郎轻轻叹了口气道：“将军阁下说得对，只要叶大龙还在，这支部队的灵魂就在，他们。。。真的可能对我们具有某种心理优势。”

相马直树皱眉道：“我们的部队不能突破敌人的防线，289师又在我们身后不停的袭击，长官，恕我直言，我看不到胜利的希望，我们的任务可能失败了，再坚持下去毫无意义。”

加藤悠一瞳孔收缩，其实他跟相马直树的想法一样，只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