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那性格,跟他生活在一起,真的很压抑。”
“谁说不是呢,我的性格就有一部分遗传了他的,连我自己都嫌弃。”
苏婳认同,“是有点。”
顾北弦眉峰微挑,握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按,亲她细嫩的脖颈,“你敢嫌弃我?”
“不敢,不敢。”苏婳被他亲得痒痒的,偏头躲着,避着。
他吻得更加热烈。
她笑得花枝乱颤,笑声似银铃般动听。
两人很快融为一体,只恨春宵太短。
许久没亲热,像久旱逢甘霖,他们做了又做……
这次顾北弦没采取措施,准备造人。
正月初六这天,苏婳忽然接到大师兄高沧海的电话,也就是在故博当一把手的那位。
高沧海声音沙哑透着焦急,“小师妹,师父病重,在市人民医院血液科。”
一听病重,苏婳手脚冰凉,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她失声问:“师父他老人家得了什么病?”
高沧海语气缓慢沉重,“急性髓系白血病。”
一听“白血病”三个字,苏婳脑子里面嗡的一声,乱套了。
难怪年前她要去探望华天寿,给他拜年,被拒绝了呢。
她声音沙哑问:“师父怎么得了那么严重的病?”
高沧海叹口气,“年纪大了,身上的零部件都老化了,免疫功能也差了,很容易出现各种问题。”
苏婳着急地问:“医生说怎么治疗?”
“医生建议换骨髓,但是骨髓库里没有合适的配型,要等,还得排队预约。我们大家都来医院抽血,做配型检测了。希望有能和师父配上型的,好歹救他一命。”
苏婳想也不想地说:“你等着,我马上换衣服过去找你们!”
高沧海知道顾北弦事儿多,提醒道:“要抽血,你最好跟你爱人商量好,别因为这个闹矛盾。”
“好的,我这就告诉他。”
挂电话后,苏婳把华天寿的病情简单地同顾北弦一说。
他马上拿起外套,就往身上穿,“我跟你一起去医院做配型检测。”
“你年前出过车祸,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别去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顾北弦眉眼英挺,“老爷子对我不薄,能帮的就帮。”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带上礼品,开车,赶到医院。
来到华天寿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