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弦面色冷沉,“一定是蔺成枭干的!之前他怀疑蔺老头的降头,是我找人下的。上次去公司闹,被我爸打了一巴掌,他就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特意选择今晚动手,既报复了我爸,还能离间我们的关系,一箭双雕。”
顾谨尧拧眉,“隔空下降头,需要你父亲的生辰八字,衣服或者鞋袜之类,他是怎么弄到的?”
“我爸和蔺家是姻亲,以前关系还可以,他们想取不难。”
顾谨尧唇角扯了扯,眼里闪过一抹淡嘲。
顾傲霆对蔺家人那么好,换来的却是这。
对自己那么凉薄,他却为他鞍前马后。
真讽刺!
安静片刻。
顾谨尧道:“先找个房间,把你爸关起来,省得他到处乱跑。”
顾北弦嗯一声,上前去架顾傲霆。
顾傲霆死活不肯松开那棵发财树,抱得紧紧的,嘴里呜呜呜呜的,像极了某种护食的宠物。
顾谨尧干脆帮他把发财树一起搬起来。
两人合伙将顾傲霆送进他的卧室。
看着神情呆滞,疯疯癫癫的老父亲,顾北弦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他这中的是什么降?能治好吗?治好后,会不会有后遗症?”
顾谨尧道:“公狗降,后遗症肯定会有。”
顾北弦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你是认真的吗?我听说过飞降、鬼降、药降,从来没听过公狗降。”
顾谨尧一脸认真,“我从不开玩笑。东南亚那边的降头五花八门,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家做不到。找人看好你父亲,接下来他可能会咬人,会发情,别让他糟蹋别人。我等会儿打电话找关系,帮他解降头。”
“谢了。”
“不用,上辈子欠你的。”
两人离开卧室。
顾北弦打电话叫保镖过来,让他们好好守着顾傲霆,别让他出事。
安排好一切。
顾北弦对顾谨尧说:“你回房再睡会儿吧。我送苏婳和孩子先回去,怕孩子受惊。”
虽然顾傲霆被关进了卧室。
可是那“呜呜呜呜”的声音,穿透力太强了。
大人都觉得瘆人,何况几个月的小婴儿。
孩子太小,很容易邪气上身。
这些都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担心有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伤害孩子。
顾谨尧道:“我送你们回去。蔺成枭能知道我来这里,肯定在附近安排了眼线。姓蔺的性格鲁莽,行事狠戾,做事不按套路出牌,我担心你们会出事。”
顾北弦回:“不用,有保镖,你回去陪云瑾吧。女人心眼小,会介意,你注意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