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玑吩咐手下:“摘了他的表,去找他徒弟拿解药。”
手下照做。
鹿巍道:“可以放人了吧?”
陆玑冷笑,“你这人诡计多端,万一解药是假的怎么办?等恬恬彻底康复了,再放你出去也不迟。你放心,我不会苛待你,虽然你对我不仁过。鹿先生,就在这里好吃好喝的,多待几天吧。”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
鹿巍盯着他的背影,一口恶气闷在胸口,恨得胃快要出血!
后悔轻敌。
没想到这个靠抱小妈大腿上位的绣花枕头,居然也有两把刷子!
三个小时后。
陆玑手下人取到解药,拿来给云恬。
看着蚕豆般大小,黑乎乎的药丸,云恬直皱眉头,“这药管用吗?吃了会不会有毒?我可就一条命,万一毒死了,你就失去我这个女儿了。”
陆玑道:“鹿巍还在我手上,他怕死,不敢糊弄我。”
云恬犹豫,“你尝尝吧,你没事,我再吃。”
陆玑面露难色,“是药三分毒,我体内没虫,吃了会损伤身体。”
云恬极为不满,“古代越王勾践为吴王尝粪,汉文帝刘恒连续三年为母亲尝药汤。让你为亲生女儿尝个药,你磨磨叽叽,一点父亲的担当都没有。我妈当年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你这么没担当的男人?”
陆玑被女儿埋汰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他深吸一口气,吩咐手下找来一条狗。
把解药掺在肉沫里,喂狗吃下。
几个小时后,见狗只是精神不振,没有生命危险,云恬才敢吃解药。
解药要连服五颗。
云恬把那黑乎乎的药丸,掰开,忍着恶心一一吃下。
没过多久,云恬腹痛加剧。
体内翻江倒海,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她肚中濒死挣扎。
云恬疼得在床上打滚。
后半夜,她开始上吐下泻。
刚开始吐出来的是晚上吃的饭,后来就是黑红色的液体。
液体中隐约可见细小的死虫,细细长长,虫身是肉红色,最长的有一厘米。
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一整夜。
天亮时,云恬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