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妇人的话语,我眼神一沉,看来这位神医是老前辈的故人也是敌人,我猜测或许与神医的称号有关。
不容我多想,她伸出枯瘦得如同干柴一般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我,那手指看起来随时都会折断。
而随着她的动作,一股庞大得如同泰山压顶般的灵压铺天盖地而来,将我死死地压在原地,动弹不得。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被囚禁在铁笼中的小鸟,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这股可怕的力量的束缚。
说时迟那时快,锋利的指甲在我胸前一划,我的衣服和皮肤血肉直接如同薄纸一般被划开,牵扯到我原来的巨大伤口,剧烈的疼痛如同当初如同梦魇一般再度降临在我的身上。
轻松的一指将我的胸骨整个打碎,无法移动无法呼喊,剧烈的痛苦让我的身体在原地痉挛,鲜血从七窍流出无法控制,身体血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一团绿色的能量从她手指中飘出,带着一股浓烈刺鼻的腥味其中夹杂着一丝丝草药香,一股脑地撞进我的胸膛。
绿色能量在我胸膛之中如同胶水一般将之前破碎的胸骨再度一块块重新连接起来复原,胸骨完好如初,除了胸骨之上已经和其融为一体的绿色纹路诡异的攀附在胸骨之上。
灵压消失,我满身大汗瘫倒在地,身体还在之前的剧烈疼痛的影响中不断颤抖。
而她只是仰头看着月亮说着“小家伙,我劝你还是早点去找那老头子为好啊,要不然每一个季度变换之时,可是有你好受啊,哈哈哈!不过放心,我下的手段肯定不会让你死的,哈哈哈!”
大笑着,老妇人就离开了这里。
我瘫倒在地,广阔的平原荒野只留我孤单一人,我死死盯着天上明月等待着身体自己的恢复,仿佛只有皎洁月亮能为我提供一些慰藉。
终于恢复过来,站起身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察觉任何异常,只是胸骨上那诡异的绿色纹路极为的刺眼。
我缓缓起身找对方向,迈开步子前行。
回到前线营地,再度来到监秋大将的营帐之前,这回亲兵没有阻拦我,只是进去通报了一声,便让我进入了。
只见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的监秋大人坐在主位之上,依旧身影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