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吩咐下人道:“备马,随我去姜府走一遭。”
……
姜府书房内,姜江凯和丁维山两人对坐而谈,神情都有些凝重。
“姜兄,不知你找我来,所为何事?”丁维山开门见山。
姜江凯冷笑一声道:“还能为何事?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楚泽!”
“哦?楚泽那厮又做了什么?”丁维山饶有兴致地问。
姜江凯冷笑道:“事情是这样的,那个狗屁楚泽,不知道吃了哪门子熊心豹子胆,竟然把老子的心腹姜钱抓进大牢了!”
“真是岂有此理!堂堂姜国公府的总管,区区一个楚泽也敢动?看来是真把咱们姜家不放在眼里了!”姜江凯愤愤不平地说。
丁维山一听,也是大惊失色。
他连连摇头,义愤填膺道:“这楚泽,真真是欺人太甚!好端端的,抓姜府的人作甚?难不成是想撕破脸,与姜国公为敌不成?”
“谁知道那小子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狗屎!”姜江凯骂骂咧咧道:“老子已经亲自上门讨要人了,谁知那厮死活不松口,还跟老子犟嘴!甚至还威胁要参老子一本!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此话怎讲?”丁维山惊讶道。
姜江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说了。
末了,咬牙切齿道:“楚泽这是存心要跟我姜家作对!丁兄,咱们早就说好要联手教训他,如今正是时候。不然,今日姜府倒霉,明日说不定就轮到你丁家了!”
“办小学,让那些贱民的孩子也能上学,说得好听,这不是挖咱们的根吗?”
丁维山沉吟片刻,也有些动容道:“姜兄所言极是。依我看,咱们还是要暗中布局,让楚泽自乱阵脚。不能明着来,否则一旦被官府抓住痛脚,让咱爹知道,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姜江凯闻言大喜,连连点头称是道:“有道理,咱们花钱让外面的人做就行,就算被抓了,也查不到咱们身上。”
随后,两人细细商议起对付楚泽的计策。
“这样,我让人收买工人制造点事端,比如故意把器械损坏,或是偷工减料,拖延学堂的修建进度,上次打砸工地,就是小弟我的手笔。”丁维山压低声音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