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瞳孔在瞬间扩张,仿佛要吞噬所有的光线,她的眉毛紧锁,形成了一道深刻的沟壑,嘴唇的颤动透露出她内心的动荡。
她的脸上的肌肉因震惊而变得僵硬,整个表情定格在了这一刻。
“江洲...竟是冲着陶桃?”
她的声音几乎是在喉咙里打转,语气中满是疑问和不确定,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震惊和不可置信。
室外的光线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震惊,突然变得昏暗。一阵冷风吹过,教学楼的灯光开始闪烁,忽明忽暗,营造出一种不安的气氛。远处传来的雷声,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在教学楼残垣断壁中,陶桃的声音微弱到几乎和周围的寂静融为一体,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死亡赛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一线光明。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洲洲你的表情怎么那么严肃可怕?”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她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伤口,感受到生命正一点一滴地流逝。
“自从那晚你们出发,这几天我都天天祈求你和辉明大哥可以早日平安归来。”
陶桃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成了耳语,“直至刚才,我只记得一道闪耀的光芒,接着就不醒人事了,我也应该快死了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命运的终结。
江洲的眉头紧锁,双眼如同黑夜中的星辰,闪烁着锐利而深邃的光芒。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了周围的寂静,“你是天人吧?”
江洲的问题不仅是一种询问,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嗖”的一声,直接刺向陶桃的内心。
陶桃微微一怔,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什么【天人】,听不懂,但是我懂了,原来那道光芒是......”
她的话戛然而止,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所取代。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变得断断续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争夺时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失落,仿佛她的内心世界在这一刻崩塌。
“看来,我真的是一个被命运抛弃的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她的嘴角勉强上扬,却无法掩饰她的绝望。她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自己的伤口,试图擦拭掉那些鲜红的痕迹。
教学楼内的环境似乎也在为陶桃的濒死状态哀伤,回荡的咳嗽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昏暗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长长的阴影,窗外的风声似乎在为她的命运哀悼。
陶桃的眼神中依旧透露出对江洲的信任和依赖,“洲洲,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洲的目光如同被磁铁吸引,紧紧锁定在陶桃濒死的惨白脸庞,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咔咔”作响,然后又缓缓松开,仿佛一场无声的风暴在胸中肆虐,“呼呼”地在胸腔内回荡。
江洲的眉头紧锁,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眼神深邃而复杂,继续说道:“自从看到教皇大人的留言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就是【天人】为什么会对姐姐这个普通人如此感兴趣。”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自己内心的斗争,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探寻着某种未知的真相。
江洲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轻轻触摸着口袋里的留言,那是自己所有疑虑的起点。江洲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安,“包括一开始,在东临事发那天,那个丧脸男,正确来说你们应该称呼为正义的那个男子,他就已经在监视着姐姐的一举一动。”
“包括异兽这个事件,贝茵说过跟某人做了交易,我猜测就是跟你们【天人】,这是我目前知道的一些情报。”
江洲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怀疑和不安逐渐转化为一种坚定的决心。
江洲的话语变得更加直接和有力,“但是,你们【天人】真的监视姐姐的话,无疑在她身边安排个人才是最容易的监视方法。而安插那个人,最有可能就是你。”
随着话语的继续,江洲的面部表情变得愈发严峻,如同岩石雕刻般坚硬,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还有一点,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会留下来。”江洲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在我看来,就这么放心把不醒人事姐姐交给别人,这根本就不合理。虽然你是说不放心我,但是现在想想,极大可能是因为教皇大人当时已经识穿你的身份,所以他走的那天才没有带走你!”
操场上的风似乎感受到了江洲内心的动荡,风呼啸着穿过空旷的场地,卷起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似乎在为这悲剧性的一幕伴奏。昏暗的光线投下长长的阴影,让江洲显得更加孤独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