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朱厚照哀嚎了一声。
常遇春一脸奇怪地看着朱厚照,自已好像没哪得罪过老大啊?为什么他要用杀人的眼光盯着自已,难道他是嫉恨自已比他长得帅?
这时王漾茗也前边逛了一下,见没什么好玩的,又兜转回来。
朱厚照见状,耸了耸肩,''既然大家都巳经玩过了,那咱们就打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旷金花显得有些郁闷,尽管王漾茗拼命逗她开心,她还是笑不出来。
而朱厚照则若无其事一般,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吹着口哨。
''喂,这人你给我站住!”朱厚照几个人刚走到东湖大门,就听到有人大声叫道。
这是在叫谁啊?朱厚照纳闷地东张西望。
''喂,别鬼鬼崇崇地东张西望了!吹口哨的,叫的就是你!”
朱厚照站住了脚步,这时一个瘦高老头气势汹汹地快步向他走了过来。
''喂,别鬼鬼崇崇地东张西望了!吹口哨的,叫的就是你!”
''叫我干什么?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就是找你收个罚款。”
''收罚款?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你刚才在小船上想和那女人五根须,图做有碍风化的事,就该罚款。”
''凭什么?我们是夫妻。”
''夫妻?鬼才信!夫妻可以光明正大,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这下朱厚照是说不清楚了,他转到另一个问题。
''你千里眼啊?怎么认定我有……”
''沒证据我能一逮一个准啊!就凭我手头这个家什。”瘦高老头拍了拍他腰间的一个望远镜。
这下朱厚照无话可说,只能乖乖认栽。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