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轻叹一声道:“别提了,天翊这孩子的确是棵好苗子,不过也不知咋的,从不缺课的他今天愣是没来上课。”老叟抽着水烟袋的动作一滞,压低声音慎重道:“朱先生,这可有些不同寻常了。”
“我也这么觉得。”
老叟提醒道:“朱先生,我听说那天翊家昨晚似乎闹了什么动静,我腿不好,也没过去看,不过您去他家时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天翊家昨晚似乎闹了什么动静?” 朱厚照的眉头皱起,同时心微微一凸,眼神狐疑的看着老叟,不过他还是“嗯!”了一声,对老叟的好心提醒还是表达了谢意。
告别了村头的老叟,朱厚照继续往村里头走去。
结果又遇上了三三两两坐在路边食杂店门口条椅上哂太阳、侃大山或甩朴克牌或摆摊的热心村民。
“哎,是朱先生呀,好久不见!来尝尝我的这个白面馒头,不收您钱。”一看到朱厚照,一位摆摊的中年妇女眼睛一亮,挥手招呼道。
朱厚照当即道:“尝你的白面馒头可以,但我得付给你钱!”
“朱先生您这是什么话?上回我患了急病,要不是您刚好来到村里,及时帮我医治,恐怕我早见阎王了,还能现在在这里摆摊?一个白面馒头又不值甚么钱,您就别客气了。”
双方推辞了好一番,不过最终朱厚照还是没有收下这个白面馒头。
天翊家在村未端,朱厚照继续往村尽头走去,结果又遇上了一些热心的村民。
“哎,朱先生,您来尝尝我的这个大白梨,权当是稿劳您的。”
“哟,朱先生,进店来歇把脚,品一口我刚沏的铁观音香茗,这回来村可要多待一会儿啊,等会去我家吃过午饭后再走不迟。”
“是啊,朱先生,我还有很多武学知识想要向您请教呢。”
这是个数千人、数平方公里的大村,越往里走,就越有不少先前只和朱厚照照过一次面的村民对他热络地打着招呼。
虽然,先前朱厚照只进过一次村,但却认识了不少村民,村民们那时就感慨朱厚照为人不错,武学知识更是惊为天人。
而且那一次在村里,如先前那位摆摊的中年妇女,朱厚照遇到急病患者,还会帮忙医治一番,所以这古村的很多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