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这一幕,扶桑浪人有的很认真的准备反击,当然更多的是发呆。
“八嘎,华夏人狡猾狡猾的,大家快退开!快退开!”仁丹胡狂嚷道。
刹那间,准备围杀老幼和撕扯妇女衣服的三十几道身影同时飞退,眨眼间退到了百米开外,一个个充满忌惮的看着这道突然杀出的青色身影,以及紧随其后的几道身影。
“我们有救了、有救了。”人群中一阵欢呼。
不过,欢呼声中也夹杂着某种不和谐音。
一位被扶桑人打倒在地的老妇关切地看着朱厚照,一声叹息:“你们几位后生,真不该来,你们人少终究是打不过扶桑人的,再说人家有刀,你们赤手空拳,顶多就是棍棒,结果无非是最终枉送几条性命罢了。”
“身为华夏人,看见同胞有难,出手相救我们责无旁贷,这是我们的选择。”
朱厚照上前,扶着那位受了轻伤的老妇站起,一旁青石坐下。
“你们后生,是国家复兴的希望,要是这样轻易送了命,岂不可惜……”
“老婆婆,您就不必这么说了,要是看见乡亲们遭难,自已当个缩头乌龟,岂不枉为华夏人!再说虽然扶桑人人多势众况且有刀,我们人少且赤手空拳,顶多就是棍棒,但胜负还两说呢,咱们没必要怕他们……”朱厚照看着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老妇铿锵道。
不过朱厚照这话扶桑人可就不高兴听了,扶桑人为首的仁丹胡眼中露着狼样的凶光,当即对朱厚照狂嚣道:“华夏小子!休得狂言!看你面皮白净,不过只是区区一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之人而巳,肯定不算是武当弟子,又岂能是我们大扶桑国魔道高人的对手!刚才我们猝不及防让你一着,你岂能当真?识相的趁早放下棍棒投降,若是再执迷不悟,妄图倚仗丝微三脚猫工夫和我们对决,引得大扶桑国魔道高人震怒,休怪我等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将你们一道击杀,骨头渣都不剩。”仁丹胡觉得有必要和这个不知好歹的傢伙讲讲道理。
“不过”仁丹胡稍项奸笑道,“若是你们俯首贴耳跪在老子面前,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老子还会考虑饶你们一条性命。”仁丹胡觉得这个条件这傢伙应该会答应。
一听仁丹胡这话,朱厚照当即是气血上涌、怒发冲冠,痛斥道,“怎么?难道你们扶桑人侵入我们神圣华夏国土、无恶不作还有理么?该识相趁早滚蛋的应该是你们;再执迷不悟,妄图倚仗丝微三脚猫工夫和人对决,引得人震怒,击杀得骨头渣都不剩的也应该是你们;俯首贴耳跪在人面前,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让人饶一条性命的也将是你们。”朱厚照上前,沉声大喝,喝声中充满了一种凌厉的气息。
“怎么?不答应?”仁丹胡有些诧异,自已劝降的态度可是很诚恳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觉得这很正常,小说里武打中叫人乖乖缴械,很多人的面子会下不去,讨价还价的概率还是很高的,这个说法也讲得通。
“弱肉强食是丛林法则,也是这世界的不二道理,谁叫你们是东亚病夫,受欺受压怪不得别人!与其让西方白种人霸占,还不如便宜下我们扶桑邻居。”仁丹胡又巧言诡辩道。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规劝你们趁早收起魔爪,哪来的回哪去。”朱厚照皱了皱眉头,正色道,一脸的决然。
“少给我废话,快拿命来,咱新帐旧帐一块算!弟兄们上啊!一个不留!”仁丹胡脸色很狂躁。
杀人,一个生命强制性的终止另一个生命,在别人看来不仅枯燥无聊,甚至是一件很严肃、很不好的事情,但在扶桑人看来却完全相反,是一件十分享受过程的好事情,杀眼前这个仁丹胡口中必须死的人,在他眼里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本来他还因为忌惮强制忍着不那么轻易动手,但这人逼得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仁丹胡狂吼一声,不待朱厚照把话说完,挥刀就向朱厚照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