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厚照还是急于要自证清白,为自已争取一把,他浓眉紧皱,深吸了一口气,用近乎于哀求的语气急声道:“干副县长,事情完全不是像您看到的那样,您请听我解释。”
看到朱厚照眼中蒙起的水雾,干副县长不为所动,被怒火烧昏的头脑依旧木有冷静下来。
“我看到的不算数,那怎样的才算数。”干副县长反唇相讥地冷哼一声,还不容分说白了朱厚照一眼。
虽然刚才的仇,混混的家长会记在心里,但看眼下的情形,不需要他们出手,干副县长自会替他们出头的。
于是,那个混混的家长看看干副县长,说道:“干县长,您可要为我们老百姓作主啊。”
接着再看着朱厚照,嘴角扬起,噗嗤一声笑了,眼角眉梢之间尽显鄙夷之色。
然后几个人像是几只斗胜了的大公鸡,一脸戾气、趾高气扬的在朱厚照面前走过去,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这时县衙里有不少人听到动静跑了过来围观,甚至有吃瓜干部对朱厚照指指点点,人群不时的发出嘲笑声。
虽然朱厚照为人不怎么样,但他穿越重生以来还从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
朱厚照都不知道自己最终是怎么如同行尸走肉般麻木地离开副县长办公室这楼的,当他回过神的时候,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走出了老远。
现在正是七月,空中一览无云,烈阳高照,天气炎热,但此时此刻朱厚照的心里却是冷若冰霜、拔凉拔凉的,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窖里。
在那几个人像是几只斗胜了的大公鸡,一脸戾气、趾高气扬的在朱厚照面前走过去,看都没再看他一眼时。
在县衙里有不少人听到动静跑过来围观,甚至有吃瓜干部对朱厚照指指点点,人群不时的发出嘲笑声时。
在隐隐约约从身后不远处传来干副县长的怒吼声“朱煜,你要深刻认识自已的严重错误,等着接受县衙的严肃处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