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干嘛?”苏芸汐沒好气地道。
朱厚照指着她,“你你你……”
“我怎么了?”
朱厚照满脸激动,眼睛瞪得比灯泡大,“你你你……”
苏芸汐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流鼻血了?”
“你……你内衣掉了。”朱厚照终于一口气将话说完了。
他之前被苏芸汐使的王八拳恰好有一拳砸在鼻梁上,现在又看到......不流鼻血才怪呢。
苏芸汐一声尖叫,急忙伸手捂住胸口,瞪了眼朱厚照,“你还看!你耍流氓。”
原来她的内衣,刚才胡乱整理,根本就沒系牢。
“你流就流了,要怪也得怪你故意要勾、引我。”
朱厚照一句贫嘴气得苏芸汐七窍生烟。
话虽这么说,不过他还是淡定的擦了下鼻子,然后转过身去,让苏芸汐去整理内衣。
穿好了衣服之后,苏芸汐转过头来看向朱厚照,“说真的,太谢谢你啦,如果没有你,我肯定逃脱不了扶桑浪人的魔爪。虽然我说什么都没法报答你的大恩,但如果有用得着小女子的地方,你只管开口。”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朱厚照沉吟了一会,道:“那好,坦白说,我是鸟不拉屎县民政局来省城民政厅办亊的,但却不知省城民政厅在哪里?你能否告诉我,这路该怎么走?”
朱厚照觉得,偌大一个省城,数百万人口,数千平方公里,自己要找个单位也实在是太难了,无异于大海捞针。也许你会说去问路吧?可自己又不是沒问过,要不就是一问三不知,要不就是狮子大开口要自己根本付不起的问路费。想这大小姐自己救了她,凭这点交情,告诉个路应该不难,反正是多一个人帮忙,就多一分希望。
“就这点小事?”苏芸汐听了眼睛一亮,蛮有信心地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了,刚好我今年大四,正在省城民政厅实习,你问我算是问对了,刚才我有事偷溜出来,眼下正要回厅里,好,跟我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