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桌子上有一张纸一支笔,傻子也明白是祸非福。
这是......让自已写检讨,触及灵魂深处的深刻检讨?
朱厚照只觉得魂飞魄散,一阵寒意从心头升起,万般的不甘。
前一刻在讲台上好不逍遥快活,结果课讲完,就成了一个要低头写检讨的,这世界上木有比他更晦气的了。
朱厚照知道这写检讨或许能让自个多活上几天,或许是十天半月,或许是一两个月,可结果还是个死,而且死得只会更惨,早晚骨肉化泥,入不得祖坟,对不起全国人民,名声是臭得不能再臭了。
“朱同志,你的问题性质很严重嗳!既然你走上了这条路,那就要好好写检讨,写完检讨就可以回去了!不过得记住,今后千万甭跟领导玩阴的,要争取做个好人嗳!”这时特派员阴阳怪气道。
朱厚照一迭声点头称是的同时,属于之前的记忆纷纷涌来。
自已临下课未了,就是对学员励志一下,结果木想到就成了对领导玩阴的宵小坏人!搞得自已是魂飞魄散,斯文扫地,再加上之前之事,更是罪加一等。
本来是一片好心结果搞得里外不是人,这找谁说理去?
“朱同志,你就安心写检讨吧,记住要写得深刻点,否则这事我要是捅到你们县长那,那后果你懂得的……
特派员意味深长的对朱厚照笑了笑,其言外之意便是你检讨要给老子写深刻点,否则这事我要是捅到你们县长那,那你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没你好果子吃。
当领导讲究的是威严,能不怒而威则是最好,特派员自觉能在省宣传部安安稳稳混到今天这个地步,靠的就是这份能不怒而威的城府世故。
“特派员,可卑职实在不会写呀!”不过朱厚照并不吃这一套哭丧着一张脸大声叫道。
“甭给我使什么么娥子!”特派员并不为所动,“从古至今,每一个写检讨的人一开始都是这么叫唤的,但最后不都是每一个人都乖乖写出检讨来了吗?朱同志,你还是安心写检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