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回,才总算没出现什么意外。
然而,就当棺材埋进地里的时候,我却隐隐约约感觉到身后有一阵冷风吹过,那阵阴寒的风甚至甚至钻进了我的脖子里,就像是有一双冰冷的手在抚摸我的脖子一样。
我浑身抖了抖,四下一看,只当做是冬天快来了,这里的风有些冷是必然的。
将墓坑重新填上后,我们余下的几人便按原路返回。来的时候总共有十人,可走的时候却死了一个。这些人的心情自然不好受,一路上都寡静无言。
等到下山之后,已经差不多到了傍晚。胥骅安排那些人先回去再说,让他们将在墓园发生的事如实告诉胥家的长辈,胥家长辈会保他们一命的。而胥骅自己倒是没有再回胥家,而是跟着我们回到了店里。
等回到店里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柳阿婆居然回来了,她就坐在石凳上等着我们,见我们回来了,便撑着拐杖起身,沉声道:“昨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先进来再说吧。”
闻言,胥骅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柳老板。”
柳阿婆微微点头,抬脚便往堂屋里走,平时堂屋是不开门的,我来了这里这么久,也没见柳阿婆进过这堂屋,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堂屋里边有什么。
只见柳阿婆从身上摸出了一把生锈了的钥匙,便开了堂屋的门。屋子里十分昏暗,许是许久无人问津,满屋子都是灰尘的味道,借着院子里投来的光线,我才隐约看到堂屋里摆放着的东西。
堂屋的正中间挂着一把八卦剑,而两侧则放着一串木制的铜钱,看上去有已经有些年头了。
而在八卦镜的下边则放着一张供桌,供桌上边排着一排灵牌,上边都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繁体字,因为有些年头了,上边的字也渐渐淡了下来,看不真切。
柳阿婆坐在凳子上,脸色淡淡的,一眼都没看那些灵牌,而是抬眼看向我们,那双玻璃眼盯着我,话却是冲着胥骅说的,“你们无意中埋下的那具子母尸,我已经知道了。这事儿其实也不怪你,换做任何一个缝尸人过来,也判断不出来那是一具子母尸,你是被那对鬼母给蒙蔽了。”
胥骅连忙上前,问道,“柳老板,雷先生三十几年前就能为我胥家解决这件事,您能不能也再帮我们一次,您的大恩大德,我们胥家永世难忘,往后胥家唯您马首是瞻!”
三十年前的事情?莫非说的便是先前胥家老爷子——也就是胥骅的曾祖父缝的那具子母尸,居然与我爷爷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