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查理斯来了。
活命还是要精神力加持,孰轻孰重他还是知道的。
苏北棠对于瑞塞尔权当是个玩性很大的小孩子。
所以对他口中说的话并没有多反感。
至于霍恩,这段时间接触她也算看明白了。
这位年纪轻轻的上校纯粹看不顺眼查理斯。
有事没事就要整他一下。
苏北棠摇了摇查理斯的手,对方收敛了情绪,垂头看过来。
“别理他们。”
查理斯闻声紧锁的眉头舒展,对苏北棠轻声嗯了一下。
苏北棠牵着查理斯来到昆炆身边。
沙力谢尔余光瞥见靠近的两人,收了多余的心思更加卖力的为昆炆疗愈。
“公爵大人,他的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住了,不过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就不一定了。”沙力谢尔简单交代自己疗愈过后的成果。
在查理斯点头致谢时收回魔法,退到一边。
“他肚子上的伤口……”苏北棠还没忘记当时昆炆被贯穿腹部的场景。
那么大的创口,里面的肠子胃器官感觉都顺着血水流了出来。
沙力谢尔闻言诧异的掀开眼看了苏北棠一眼。
她居然作为治愈系魔法师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可以加速伤口愈合。
可不解归不解,沙力谢尔最为非贵族还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还是有自知之明在的。
不能说的不多说,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已经愈合了。”他答。
——
另一边,霍恩欣赏完查理斯的臭脸后脚步轻快离开。
他并没有去看塞尔乐。
而是转脚登上内堡最高的阁楼。
阁楼只有一个入口。
入口处的台阶老化,霍恩的皮靴踩在上面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动。
台阶尽头,一扇落锁的棕色木门出现。
“霍恩上校。”城堡内的一位男仆觉得霍恩走来这边很可疑,便跟了上来。
在霍恩想要破锁硬闯时,他站了出来叫住他。
“霍恩上校是找不到路了吗?”男仆为他找了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