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我给你丢脸了，做不到像你那样的高度了。这辈子能做你的兄弟，是我的荣幸。若有来世，我还要和你做兄弟。那时，我一定要达到你那样的高度，陪着你一起站在山峰之巅，俯瞰世界美景。哥，永别了。”

录音到此，没了。

刘凡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表情凝固。

张萍整个人愣了愣，手指着刘凡的手机，“凡儿，刚儿说什么胡话？什么叫永别了？什么叫若有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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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凡：“……”

脑子也一片空白。

人僵在原地，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又点击了下录音，从头到尾听了一遍，

每一个字，每句话，和之前的分毫不差，没一点不同。

且，

从录音里还能听见剧烈的风声，还有厮杀声，甚至炮火声，

声音虽然很杂，也很小，

但仔细听，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凡儿，你倒是说句话啊，刚儿到底是啥意思啊？”

又听了一遍，张萍急了，抓着刘凡的手腕不停的摇曳，催促，想要个确切的答案。

刘凡这会儿终于回过神，

“妈，您别着急。我给韩鳄打个电话问问！”

安抚了下母亲，刘凡翻出了镇守西南的大将韩鳄的号码，立刻给他打了过去。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凡儿，打通没？”

“关机了！”刘凡说了句，“妈，您别着急，我再打打！”

刘凡又拨了过去，

可听到的还是一样的机械式的回复。

“凡儿，通了吗？”

“还是关机。妈，您别着急，我向其他人打听打听！”

刘凡想起了兵部尚书，

立刻给他打了过去。

“是刘天医啊，今儿你怎么——”

“我没功夫和你闲扯淡。告诉我，西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嗯。刚刚收到消息，南边的水牛国和木棉国突然同时对滇省和藏南边境发起偷袭，具体战况，目前还不清楚。”

“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

刘凡整张脸沉了下来。

“凡儿，你朋友怎么说的？”张萍非常焦急。

“妈，西南那边——打仗了！”

“轰！”闻言，张萍脑子一阵轰鸣，身子晃了晃，晕倒在了地上。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