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笑道:“就是遇到了难事,不知该如何处置,特来请教。要不,两位兄弟自行上路?这样不仅全了我家忠武侯与两位兄弟的情谊,而且也不会让忠武侯为难。”
张三符闻言,顿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心中不禁骂道:“我靠!这可是在五万凉州军中,你不想活,小爷还想活嘞。”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李傕郭汜再蠢也明白了魏忠贤是什么意思。
李傕大吼道:“来人!”
李傕话音方落,帐中便涌进了一群手持利刃的凉州军士。
张三符顿时亡魂大冒,连忙拔出了腰间的绣春刀。紧握刀柄的手,瞬间浸满了汗水。
当时在虎牢关劝降江思明和君忘尘时都没这么紧张过。
而魏忠贤却饶有兴致的望着手中的酒樽,仿佛拿着一件至宝。
郭汜见状连忙劝解道:“魏兄,老李!有话好商量。忠武侯若是不愿收留我等,我等走便是。当年我们与忠武侯可是在下曲阳并肩作战过的啊。在洛阳,我们会也时常照拂忠武侯。魏兄,这些你是知道的啊。”
李傕怒骂道:“郭阿多!你这个蠢货!杨陵不仅要着五万百战精兵,还要你我二人的项上人头来全他忠君爱国的名声!”
随即李傕又望向魏忠贤,说道:“魏兄!劳烦你转告忠武侯,我与郭汜不会与他为敌的,只要他肯放我等离去。”
魏忠贤却没有答话。
夜宴之上,剑拔弩张,鸦雀无声。隐约间,只有那舞姬因为惊吓而发出的抽泣之声。
魏忠贤思索片刻,笑呵呵的说道:“既然两位兄弟不愿自己上路,那就让魏某代劳吧。”
“将他们剁成肉泥!”
魏忠贤话音一落,方才冲进来的凉州甲士便一拥而上将李傕郭汜砍倒在地,其他凉州将校却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这时,李傕才发现这群凉州军装束的甲士全部是生面孔,根本不是自己和郭汜的亲兵。
这些人也根本不是凉州兵,或许应该是已经不是凉州兵了。
他们大部分都是魏忠贤安插在李傕郭汜军中的锦衣卫密探,以及被锦衣卫策反的军士。
片刻之后,李傕郭汜已经被乱刀砍的不成样子。
魏忠贤掏出丝帕,擦了擦溅在脸上的鲜血说道:“三符啊,有些事,主公不说,不代表咱们就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