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我们说到哪了?”
小太监双手扯着绑着南宫逸那东西的细绳回头说道:“师父说到这个人不割势。”
南宫逸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老宦官后面的话让他疯狂的挣扎起来。
“对!这位大人不割势,得割蛋。”
“先用刀啊,在左右两边各割开一个口子。主要是把筋割断,然后把丸挤出来。时候差不多了。咱师徒两动手吧,迟了三符大人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阿纯,今天师父就让你练练手!”老宦官一边说着一边将小刀递给了那个小太监。
被称为阿纯的小太监犹豫片刻,便抿了抿嘴,用力的点了点头,将绳子递给了身后的太监,接过了小刀,慢慢向南宫逸下探去。
张三符一边高呼“刀下留蛋”一边狂奔,终于到了关押南宫逸的审讯室的门后时,一脚踢开了审讯室微闭的铁门。
脚踹在铁门上的巨响与一声凄厉的惨叫同时响起,惊的地牢里关押的悍匪密探纷纷侧目。
月上中天,夏虫啼鸣。
政府司内一处水榭之中张三符一脸歉意的看着下身裹着纱布,躺在躺椅上的南宫逸说道:“南宫兄,实在是对不住!这是个误会!”
南宫逸咬着下嘴唇将头偏到一边,豆大而滚烫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心中悲苦无人能体会。
“别这样!南宫兄,南宫兄!你听我说,阿纯被我踢门的声音吓到,没割准,不过是切个包皮而已。真的不用这样。”
张三符强忍着笑意,开导着南宫逸。
南宫逸转过头,怒吼道:“太吓人了!你他妈的!就差零点零一毫米啊。”
“你说的轻巧换你试试看?你大爷的!”
张三符连忙起身道:“别动怒,千万别动怒!要是伤口裂开,再感染,那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