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陵一边走进书房一边望着黄权哈哈笑道:“听闻黄大人身患顽疾,陵特来为黄大人治病。”
张松想要入内,却被典韦与赵云拦在了门外。
黄权随手拿起案上的一卷《春秋》漫不经心的问道:“以大将军看,权身患何疾啊?”
杨陵走到黄权书房中一副用蜀锦装裱的川南舆图前说道:“刘璋暗弱,不足以争天下。然其为黄大人之主君,益州今为本侯所得,公何以自处?思而不得,故而有疾。”
黄权闻言,依旧翻看着手中《春秋》,却不言语。
杨陵转身望向黄权手中的《春秋》又说道:“《春秋》有言:君子动则思礼,行则思义,不为利回,不为义疚。”
“黄大人劝谏在前,礼义无损,但刘璋不纳忠言;闭门在后,不为利回,但我这恶客破门而入。罪责在陵,与公无干系。”
黄权神色稍霁,冲着杨陵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大将军为权去疾治病,今权已无病无疾,大将军请回吧。”
杨陵神色一沉笑道:“既然本侯为黄大人治好了病,那黄大人打算如何报答我呢?”
黄权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敢问大将军想在下如何报答?”
杨陵笑道:“三日后,本侯将离开成都返回荆州。本侯有意以公衡先生为益州别驾治理蜀中,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黄权冷笑道:“那张松张子乔大将军如何处之?他可是如今的益州别驾。”
杨陵摸了摸那副蜀锦装裱的舆图说道:“子乔先生有大才,调任镇抚司任职。”
黄权略一思索,哈哈一笑,略带讥讽的说道:“镇抚司?权对于大将军新设的这个衙门也有所耳闻。张子乔任职镇抚司,倒也是人尽其才。大将军真是慧眼如炬啊。”
杨陵转身望着黄权说道:“那子衡先生可愿屈尊任这益州别驾之职务?”
黄权放下了手中的《春秋》问道:“何人为益州牧?”
杨陵负手而立道:“本侯自领益州牧,廷尉魏征,为益州刺史!武关令张巡为汉中太守!共治蜀中。”
黄权拱手道:“蒙大将军不弃,权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