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良久唇分,多少情随寒水流,万千感叹存心间。
“良爷~嘿嘿。”这小妮子,可算是如愿以偿了,从湖边回客栈的路上,抱着我的胳膊笑个不停,痴痴傻傻的......要是以前,我可不能让她这样,不过现在,都依她吧。
“良爷良爷~”路上满穗转头叫我,“嘿嘿,问你个事。”
“怎么?”我停下脚步,歪头看着她。
“嘿嘿,没什么,就是想问问良爷,刚才......”满穗一脸害羞地踮起脚,凑到我耳旁,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良爷觉得我的唇,软吗?嘿嘿。”
“??”我吓了一跳,赶忙吧脸撤了回来,脸上温度一下子就上来了,“你.....你这小妮子,毫不知耻.....”
“咦,怎么了嘛,”满穗也站稳脚,一脸阴谋得逞的样子看着我,“良爷怎么回事啊,怎么害羞上了,刚刚不是还......”
“咳咳,走。”我没料到还有回马枪,便想着快些逃离此地,就拉着满穗往客栈里走。
“哎呀,良爷如此急着拉我去客栈,是想.....”
“我的姑奶奶啊,您先安静会吧,求了.....”我低着头,一股脑把她拉上楼。
“哎呀,不逗良爷了,不逗了,”满穗被我拉上楼才老实下来,“良爷快去洗澡吧,跑了几天呢,解解乏。”
“我......”我刚想说好,满穗却直接背向我走开了,算了,估计是回房间整理东西去了,不过.....她怎么把两间房订的这么远,我还以为她会选俩挨着的,不过....无伤大雅。
我推开房门,找到了我之前上楼放在床头的那个药包,这是治我肩膀上的毒伤的,不过......说到我的毒伤,好像自从上次毒发之后,就没有什么异常了,那郎中只是说是北疆的蝎毒,虽没说慢性,但三天死,倒也不慢,可为什么没感觉了.....
我浅浅褪下衣物,看了看我肩上的伤,毒素没有扩散的意思,甚至还......额,淡去了些。
那这药......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包,这还弄不弄啊,要是弄的话,估计得找小二要一间单独的水池,毕竟别人泡在这药里,说不定会不会有什么作用,而且别人估计也不会愿意,毕竟谁也不晓得我这里边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