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估摸着在操兵吧，咱去军营看看？”

“......走吧。”

“得嘞，走走走，你这胳膊.....”

“不碍事，走吧。”

我和舌头下了坡，绕了个圈，终于是找到士卒操练的样子，而那个我记忆里的样子，也在那里，我隔着好远都看见了。

“秉吾。”我远远喊了他一声，他闻声回头，看见了我们，吓了一跳，“别来无恙.....”

“全军待命，”他转头对着军队喊道，随后向我走了过来，“哎呀，良副将啊，你醒了啊，伤势如何？”

“哎呀，不提，真是狼狈，这好不容易见一面，我却是这般模样，劳烦你救我了。”

“嗐，哪里哪里，你装啥呢，以前咱一起的时候，你可没少帮我，我这好不容易能帮你，别谢我。”

“呵，我说怎么这么一大支军队经过秦州，秦州不为所动，原来领军的是谷城大将，也难怪了......”

“怎么？管我是谁，救了你就行呗。”张献忠的语气也不和善了起来，似乎在为我刚刚的调侃感到不满。

“怎么？背叛我们一次还不够啊，还来第二次，你这可是二进宫了，救我是为了救我，还是另有所图呢？”

“你这小命自己留着吧，我可要不起。”

“是是是，你的命大，你了不起啊......”

“你怎么在这啊，要不是我恰好在这附近，你可就没命了。”

“这话倒是该我说，你这朝廷的大将，跋山涉水来这，究竟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