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陈哥?你怎么.......”怀南一时半会儿还没适应,毕竟这活虽然是陈哥安排的,可一般自己回来的时候他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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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我在你不适应?”陈山笑了笑没问,“问你呢,放羊咋样,没丢吧。”
“拜托,陈哥,”怀南虽是震惊,可也是开心,立马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就三只羊,我丢了它们也丢不了,谭叔啊,还给了我几张小饼,正好咱一人一个,分了吃。”
说罢,怀南把手伸进兜里来,掏出那几个铜钱以及布包的饼,放在了桌上。
“好,谭信这家伙,还算会办事,以后你打交道,也得找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帮个忙呢。”
“不不不,陈哥,别人还行,给谭叔放羊太无聊了,我可不去了。”
“也不一定要放羊啊,没准还有别的活呢,他们的活,总比我给你的要干净一些。”
“干净........”怀南不理解此话,挑眉瞪眼看着陈山,陈山拿着手指往他脑袋上一敲。
“我都让你砍柴烧炭,哪有放羊清闲干净。”
“哦哦。”怀南尬笑,揉了揉头。
“吃饭吧。”凌梅很快端着饭菜来了桌边,五人也开始吃饭。
殊不知,次日发生的事情,更加令人想不到。
“怀南!”陈山一脸严肃地从外面跑回来,“怀南啊。”
“陈哥......怎么了?”陈山少见的焦急,让怀南更加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还是怎么了。
“刚才我刚走出村,谭信就跑过来拉着我,说什么羊病了,要我找你过去啊。”
“啊?”
“你干什么了吗?”
“我........我没有啊陈哥,放羊吃草我会,毒害羊我哪会啊。”怀南大了,懂得了不可一度退让,自己没做的事情,就是没有,不可陷入自证。
“没事,肯定不是因为你,不过现在谭信那小子找你呢,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和你有没有关系,你最好还是去看一眼,让他闭嘴,别让人咬咱们舌根。”
“嗯,我知道了陈哥,我这就去。”怀南觉得有道理,便跑开了,凌梅,还有两个孩子闻声前来,和陈山一样,在门前看着跑远的怀南。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这日子,可能要变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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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羊.......惨啊,惨啊.......”
“先生啊,我.....我有眼无珠,你看看我家羊怎么了呀,我家业大半都是源自他们啊,怎么办啊.......”
“不幸........不幸啊.........”
怀南在老远处就看见了一只倒在地上的羊,就是自己昨天接手的那一只,很瘦,所以有印象。
谭信就跪在那只羊的旁边,双手就扶在那只羊身上,不知所措,身后跟着另外两只羊,和他主人一样,不知所措。
“谭.......谭叔,我....我来了.......”怀南跑得气喘吁吁,想问问怎么回事,可哪成想谭信一见到他就冲了过来,把住怀南的肩膀。
“小子啊!我的羊,这么长时间都在我手里,什么事都没有,昨天一经你的手,就成了这般模样,你是何居心啊。”
“不是?谭叔......你冷静冷静,咱们都不容易,我为什么要害你的羊。”
“对啊!都不容易,你为什么要害我的羊羔啊.......为什么.........”谭信闻此言,更是伤心了,瘫在地上,“我命苦啊,命苦.......”
“这位仁兄,大可不必如此,怪不得这位小兄弟。”怀南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刚刚的另一个声音就是他的声音,眼睛蒙着一块布,算命先生的打扮。
“你是?”怀南问道。
“幸会,怀南小兄弟,我姓万,叫我万瞎子就好。”
“万........瞎子?不不不,太不尊重了,万先生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