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来讲,一般情况下人的最原始欲望一般都是食色性财贪权玩一类的,但杀…而且是很纯粹的以杀而杀…这…很难说”齐女士说道。
方晓友一边听着齐女士讲一边也在脑中消化着齐女士所说的话语,可听见以杀而杀这个字顿时警惕起来。
要知道,方晓友之前的任何一句话也没有以间接或直接的方式透露以杀而杀的证明啊,齐女士又是怎么知道的。
“齐…”方晓友刚要质问齐女士时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句“不要问,不要问!”,方晓友突然一惊瞪大双眼,头歪向一处。
“是你的?隋贬?你又在做甚么?!”方晓友忍着心中的一股子气问道,“我可没干,我可一点也没干啊”隋贬赶紧为了让自己脱离关系说道。
“…等等,方晓友,我…我好像也听见了”隋贬说道,“不要问,不要问!”这六个字不断在方晓友与隋贬的脑海中重复。
“我去,这他妈是啥傻逼声音,我草他妈了个逼的”方晓友不停歇地咒骂着这六个字,字都不带重复的。
齐女士静静地看着方晓友对旁边的空气无能狂怒,捏着自己的下巴不耐烦地等待方晓友发泄完怒火。
在隋贬的劝阻和方晓友也不想过多纠缠后干脆放弃,但好死不死的是方晓友不骂了那令方晓友烦人的声音反而没了。
“好了吗?”齐女士伸了伸自己的胳膊对着方晓友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