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盗版。

总不能跑到人群密集处摆摊，或者干脆大声吆喝揽客吧。

也就只能猫在那些售卖点，瞅谁像是要购买留影石却未能如愿的潜在用户，便鬼鬼祟祟地跟上去，小心翼翼地切入售卖盗版留影石的正题。

要是仅仅是为了挣点小钱维持生计，这方式或许还能勉强支撑。

但想要达成燃灯浑水摸鱼的险恶企图，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完全没有可能。

更何况，如今天兵天将还在天庭各处严密搜捕，比起以往，盗版留影石的售卖更是难上加难。

燃灯想到此处，原本阴沉的脸色愈发难看。

盗版这条路恐怕是走不通了。

那该怎么办呢？

要不……自己也尝试搞正版？

盗版不准卖，老子卖正版行了吧！

此时的林渊，正恭敬地坐在王母面前。

经过长达半个月的销售实践，王母已清晰洞察到推行创作者版权保护方案的可行性与成效。

那些曾经躲在暗处的盗版商，如今纷纷由暗转明，光明正大地做起了生意。

他们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可以毫无顾忌地大规模招募人手，投身到留影石的复制与售卖工作中。

这一转变，不仅规范了市场秩序，还解决了不少天庭仙民的就业问题，实在是一举两得。

如果能够妥善保护好创作者的版权，营造出一个良好的创作环境，必定会催生出更多优秀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