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

……

程若锦一手拎着李家二叔给颜初收拾的包袱，一手牵着颜初离开花厅，在出门的那一刻，颜初突然发现自己能控制身体了。

脚步不由一顿，程若锦察觉到不对，一脸温和的看着颜初：“春生，怎么了？”

“没什么，师兄，我们走吧。”颜初一脸乖巧的回道，另一只手暗暗捏诀，奈何没有任何反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程若锦一边带着颜初往弟子房走去，一边了解情况：“师弟如今多大了？”

“五岁了。”

“五岁啊？”程若锦叹了口气：“已经有些晚了，师弟，日后，你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了！”

“嗯，师兄放心。”

……

自这一日起，颜初便跟在程若锦的身后，学着做一些杂事，端茶倒水，侍候便宜师父，也就是赵班主的饮食起居。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颜初在做那些杂事之余，还要和戏班里的其他孩子，跟着程若锦学规矩，练基本功。

在这期间，颜初没少尝试离开，可每当她即将离开戏班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灵力无法动用，008也联系不上，无法离开戏班，而且在某些情况下，还会失去身体的控制权，颜初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颜初便时常跟着戏班东奔西走，跟着师父、师兄们学习基本功，唱、念、做、打样样都要学。

挨打挨骂，挨饿受冻都是常事，颜初眼看着有的孩子撑不住，死了，便直接一张草席卷了拖出戏班。时不时，又有新的孩子加入……

颜初试着改变，却没有丝毫用处，想来，这些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