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当谢无忧没有回答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答案。

那重枷锁，依旧傍身。

谢无忧点点头，“没有。”

说完，谢无忧准备迈步离开，但耳边却传来了余湘云有些愤怒的声音，“你这死老头子，老娘这辈子跟你死磕到底！”

谢无忧没有转头，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深不见底。

......

另一边，

归思城某钟楼内，

“你还没找到前尘镜？”沙哑声音响起，如果有人听过并且仔细辨别，说不定就会知道，这声音来自异界主教厅主教之一，迪克斯。

“没有。”一道稍微柔软的声音响起，“这两天前尘镜应该不在老头子那里。”

“但我费尽心思也没找到前尘镜。”

迪克斯嗤笑一声，“你到底是找不到还是不愿找？”

那人有些哑口。

“你应该知道，这是为了我们的大业。”迪克斯循循善诱，“他们想用前尘镜中的因果线牵扯出祂的位置。”

“所以前尘镜必须在他的手里。”

“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知道这一点。”

“那位测算天机，所有结果都指向，如果祂降临，我们的所有优势都将化为乌有。”

“我们的一切都将终结，而如果我们胜利，等死亡之神复苏，我保证，他会回到你身边。”

沉默许久，那人似乎在确认，“你说的当真？”

“当真。”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