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的愧疚,忐忑又不安,眼巴巴地看着曹时初,生怕她生气了。
曹时初摆了摆手,说:“没关系,反正我也报复你丈夫了。”
“那、那您是不怪我了?我以后还能在您这儿买药吗?”刘白氏顿时心中一松,连忙问道。
“当然可以。”曹时初并没有迁怒她。
早上送走了因为避孕药丸而闹事的男人,下午曹时初家里就迎来了一个不孕不育想求子的妇人,人生的际遇,可真是奇妙。
“时娘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成亲都快五年了,还没能生下一个孩子,我婆婆说我要是再不怀孕,她就要让儿子休了我另娶一个……呜呜,我要是被休,娘家哥嫂肯定不会容我,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有什么活路啊……”妇人抹着眼泪哭得无比伤心。
曹时初听着呜呜地哭着,觉得有些头疼,连忙喊停了她:“你先别哭,我给你把把脉,看是不是你身体的问题。”
妇人立马生出了自己的右手,曹时初把手搭上她的脉搏,把了一会儿,又询问了她好几个问题,接着看她的气色、双眼、舌苔等各处部位,这么问诊了好一会儿后,曹时初便同情地对她道:“你身体没有问题,很健康,完全可以生孩子。”
“不可能!如果我能生,那为什么这几年都没有一儿半女?”妇人立刻就反驳道。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既然你健康能生,那自然很可能是另一个人不能生了。”曹时初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
妇人顿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说我、我男人不、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