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时初没想到,第二天,她迎来的不但有妇人和她的丈夫,还有她的婆婆。
“就是你说我儿子不能生的?”长得人高马大的王婆子叉着腰,双目圆瞪,语气不善地对曹时初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儿子好好的,你敢说他不行,我弄死你!”
而她身后的儿子王石头也横眉竖目地瞪着曹时初,那位妇人,也就是昨天来找曹时初的陈氏则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根本不敢对上曹时初的眼睛。
“我没有说他不能生,我只是说他很大可能不能生。”曹时初纠正她的说法。
“这有什么不同?”王婆子气势汹汹地问。
曹时初瞄了她一眼,对她的色厉内荏看得一清二楚,如果她真的坚信不能生的问题不可能出现在她儿子的身上,那她现在就根本不会出现在曹时初面前了,既然她出现了,那不就是说明她自己也不敢肯定了吗?
“到底要不要我检查你儿子的身体状况?要是不需要那就赶紧离开,别浪费我的时间。”曹时初不耐烦地说道,她又不求着他们上门,难道还要哄他们看病?爱看不看!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王婆子和王石头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想被戳破的气球,泄气了。
王石头伸出自己的手,嘴上还不忘威胁曹时初:“要是不是我的问题,我就砸了你这宅子!”
曹时初冷哼一声,把了一会儿他的脉,又用银针扎了一滴血,用上了自己难得一用的内劲,把他浑身经脉检查了一遍,就斩钉截铁地说:“看来你没机会砸我的房子了,就是你的问题,你的种子是死的。”
俗称的“死精症”,这毛病在后世都是无治的,更何况如今,即使是医术高明如曹时初也不例外,她是医术高明,可又不可能无中生有,让某些东西死而复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