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军营,迎面就见到马库斯爵士带着两个营卫,如冷面门神般守在外面。
叶宁宁见怪不怪,走上去,营卫行礼。
“大人,我们又见面了,你今天又来军营散步吗?”
马库斯爵士已经这么“散步”好几天了,叶宁宁上次的“失忆”借口似乎给他打开了新的大门,这几天,这位大人“散步”的路线总是与叶宁宁重合。
“不,我是来通知你,章松的亲人已经将他的尸体领回去了。”
“哦,我很遗憾。”
连着几天的针锋相对,马库斯爵士忍耐功力大涨,叶宁宁云淡风轻的态度已经不能激怒他了。
他盯着叶宁宁,忽然道:
“冕下对人性抱持过高信心,认为你虽然并非吾主信徒,依旧是可信的朋友,我却正好相反,尤其见过你的冷漠之后——这三天以来,你对那个孩子的死毫无动容,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对生命的敬畏。”
“如果对敌人的死亡没有动容就该归为邪恶的话,那么地狱早就被塞满了。”
“可那只是个孩子。”
“一个已经是3级游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