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随意捅出，眼前的虚空如瓷器版碎裂，露出一道虚空门户。

柳圣和白芨直接迈步走了进去。

“有点像。”刚进来，柳圣就发现自己猜对了。

“像什么？”白芨一脸的疑惑，猜想柳圣肯定遇到过类似的环境，赶紧追问道。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无尽黑暗虚空吗？”柳圣追忆过往。

“就是子虚大陆外的那片无尽黑暗虚空？”白芨立刻会意，柳圣曾和她说起过那段特殊的旅程。

“怪不得你要进来看一看，可是我记得你曾说那片无尽黑暗虚空中并没有什么危险。”白芨四处张望，展开虚空大道认真观察每个角落。

“这里的天地伟力的确极其稀薄，说是完全没有也不过分。”白芨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任何生灵，只有一丝丝可以忽略的天地伟力在虚空中缓缓流动。

在这种完全漆黑又压抑的环境中，的确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特别是那些境界低微的武者，一旦陷入这种环境就只有等死的份，也亏得柳圣是个怪胎，才能从子虚大陆外的无尽黑暗虚空中逃出来，换作其他武者早就因为得不到天地伟力的补充活活耗死了。

“有些异常。”柳圣的虚空大道已经晋升到了第二重，白芨看不到的一些东西，他是可以看见的。

只见完全黑暗的环境中，偶尔会有一道道影子晃动，柳圣从这些影子上感觉到了戾气，他猜测栖霞受伤很可能和这些影子有关。

这些影子让他想起自己从子虚大陆外的无尽黑暗虚空出来时，在现实光影照进无尽黑暗虚空时，他曾看到的那些景象。

无头的尸身，破损的战船，还有那些漂浮着的残破兵器，破碎的生灵身躯等等。

“有一些影子似的东西，应该有些危险，不过好在我能看见这些影子，你跟紧我别乱走。”柳圣拉起白芨，带着她向着某一个方向行去，在那里有一条七彩飘带，是大天使留下来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