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成,你想干什么?”陆城有些紧张的问,但是他确信这个白玉成不敢动他。
“干什么?你特码侮辱老子逝去的将士,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同生共死过的兄弟,你特码看到过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吗?你看到过他们为了保护你而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吗?哦对了,你特码没看过,你也许就根本没见过将士们当成兄弟,草泥马的,他们还是那么年轻,来到新兵营甚至连一个月的俸禄都没有领到手,他们的父母妻儿还在期盼着他们回家,你可以侮辱老子,但老子绝不永许你侮辱他们。”白玉成说的是义愤填膺,双目红似血染,他的话犹如带血的利剑,让在场每一位将士为之震撼。
是啊,他们都是从新兵营过来的,有些人也参加过战争,白玉成的这番话,就像一把撬杠,将他们深埋在心里的记忆,狠狠地翘了出来。
那残酷的环境,逝去的兄弟,一幕幕在他们心中上演。
此时此刻,再也没人敢小看这支新兵,他们在山脉中经历了一场战争,以极小的代价获得了极大的胜利,这对一支刚刚训练了一个半月的新兵来说,是了不起的成绩。
“陆城,给老子跪下。”白玉成一声爆喝犹如雷霆裂空,震的众人无不胆颤心惊。
陆城还想要挣扎,却被乌弘图长刀逼得跪在了地上,他何时受过此等侮辱,目呲欲裂,身躯颤抖。
“白玉成,你好大的胆子,我不会放过你……”
乌弘图长刀向下一压,冰冷的刀锋紧贴在他脖颈,怒斥:“闭上你的臭嘴。”
陆城身子一颤,不敢再动。
“众将听令,全军列队进入大营,将将士们的名册置于功碑之下,让他们的功绩永垂不朽。”白玉成长剑抱在胸前,带头走进大营,那些营防军再无一人敢阻拦,有些将士反而面带肃穆,恭敬的看着他们。
常玉树手中捧着阵亡将士的名册,众人缓缓走到中军大营中的功碑前。
这是一座用墨玉竖立而起的三丈高的石碑,下方基座上放置全军阵亡将士的名册。
白玉成从常玉树手中接过染血的名册,缓缓放在基座上,然后撕声吼道:“全军将士,向我们阵亡的兄弟,行礼默哀。”
哗啦啦,六百名将士摘下头盔,勾下头颅,他们身姿挺拔,犹如这座石碑,矗立在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