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不同往日,是需要交谈了。
门被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坐进去,季寻正坐在主驾,手搭在方向盘。
没人说话,气氛很静默。
季寻垂眸,凝视她。
他想起第一次见年则的时候,她眼里燃着与他不同的、盛大的火焰,映照着人影幢幢,又似天边的晚霞,绚烂而热烈。
半晌,他无奈叹了口气,语调沉了下来,“要打人,也别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干。”
虽然知道她展现的冲动都是被算计包裹的假象,但是太任性了。万一没处理好,会是她职业生涯的一个大污点。她这个当事人反而无所顾忌,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年则靠在椅背上,粗蛮地伸手扯过他的领带。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怕自己的烂事都被我曝光吗?
领带往下抽紧,“那我现在打你呢?”
喉咙处勒紧,有些难受。他忍着不适,盯着年则,“如果你想,随时都可以。”
“只要你想好第二天怎么处理你上司被打了这事的公关。”
年则的眸子暗了暗,手指在他的衬衫上划过,“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就不要装糊涂了,季寻。”
他握住年则的手,往下滑,隔着布料感受到他皮肤的温热。
衬衫被她抓的皱巴巴的,松紧的领带勒在脖颈间,有几分诱人意味。
年则微阖着眼,凑近他的耳畔,好似对情人般轻柔地呢喃着说:“久经人事的是不一样。”
下一秒。
“叮。”
手铐冷冰冰地砸在季寻的右手腕上,“就是太脏了。”
“被不知道多少人碰过,简直脏透了。”
他闻言,脸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