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婉转表明,不愿竞争的态度,来维护人情关系;啧啧”
他咋舌道:“年轻人,心思别太重……。”
白满川满脸的懵懂,不敢置信的表情,扭头问王石鼓:“怎么感觉,我像个反派……,”
“呵,你见过哪个算命的,是个好人……。”
说着,他自己哈哈的先笑了。
詹教授的妻女,刚才下意识觉得,教授把话说的有些过了,
借此机会,也有意跟着笑起来。
在几人的笑声中,白满川缓过神来,呵呵笑着问詹教授:
“教授,我为什么要费劲这么做呢?”
……,刚还有些得意的詹教授,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嘿嘿,两人看见教授的窘态,忍不住的偷笑,
旁边的两位女士,也是副看笑话的表情。
不好这样僵着。
王石鼓瞥了他一眼,见他微微点头,就忙起身给教授添酒,又举杯说:
“詹教授,今天非常幸运,
能见到现在秦都做教培最正规,规模最大的培训班,今天一见简直让我大开眼界;
尤其见到您,才知道‘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这句话是真的,
请允许我以学生的身份,敬您一杯酒。”
这小子,家学渊源,简直是家学渊源,
夸起人来,真是个风轻云淡、不露痕迹,
听得白满川惊叹不已,被夸奖的主人,笑的那真是‘春风满面’。
“哈哈,教书育人是我一辈子的事业,这些都是应该的。”
老教授端起酒杯,痛快的一饮而尽。
王石鼓嘿嘿笑着,小心请求说:
“詹教授,你这个培训班开课后,我想过来看看,学习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方便。”
“看,随便看,”老教授也不是抠搜之人,
“你的同伙不是说了吗,这个大海中多个几艘小舢板,也不算什么。
只是怕你没时间,来一次两次,也看不出些什么。”
老教授这话说的,不知道他是想让人学,还是不想让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