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虽然顾言现在展现出来的水平很多人都可以做到,但是他现在还这么年轻,可以说潜力无限。
别说谢安陆了,他徐邦也有点想要顾言这样的苗子来继承自己的衣钵。
只听直播中的顾言继续说道:
“石奚的画风凝重苍劲,但在细微之处又能感受到秀逸丰润。”
“而张大仟的早期画风则是笔锋灵秀,所以在仿石奚的时候笔触较石奚的笔锋略轻。”
“当然,这一点是需要和石奚原作对比,或者对原作极为熟悉才能感觉出来的。”
顾言刚说完这一段,谢安陆忍不住大赞了一声:
“妙啊!”
把正凑着电话的徐邦吓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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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电话中的谢安陆激动地说道:
“这年轻人几句话把石奚和张大仟的区别说的简单明了。”
“就算换做是我,不比较原作也看不出其中的差别。”
“可见他对石奚和张大仟的熟悉程度不比专业的人差!”
“不,甚至比我带的研究生眼光更毒!”
谢安陆的语气除了兴奋还有一种“这么优秀的人为啥不是我的学生”的遗憾。
仿佛回应谢安陆似的,只听直播中的顾言接着说道:
“这一点在这一幅画中则表现的不太明显,笔触既没有石奚原作的凝重幽深,也没有张大仟的轻盈灵动。”
“只能说明画者本人对于石奚和张大仟的画作都有模仿却不精通。”
顾言这么说,等于就是在说这幅画并非是张大仟本人所做,而是另有作者。
台下的议论声顿时更大了,不过大部分的讨论都是质疑顾言的。
“这说的这么玄乎,什么凝重,什么轻灵,什么幽深的,这都是主观的臆想吧。”
“我也觉得这幅画和石奚的风格很接近了,张大仟是仿画,所以不像自己的画风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有一说一,虽然这个结论不能说服我,但是这个鉴定的解说还是挺通俗易懂的。”
“通俗易懂那就不对咯,看画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这种拿风格说事的都属于嘴炮,拿点真格的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