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运？”小小问道。

老者连忙点了点头，“就是文运，我早先便听闻过文运之说，只是一直没接触过，没想到，今日竟然在一女娃身上看到了，真是稀奇，不对，你身上也有？”

说起文运，小小便想到了荀子。她是由荀子亲自开蒙的，也跟着荀子学了许多东西，虽然时间算不上太长。按照师尊的说法，也是得了真传的，而后，她又将自己所学到的东西教给了阿怜。

这或许就是阿怜姐姐与她身上文运的由来。文运这种东西她也听师尊说起过，不过这个东西他们看不见摸不着，甚至感知不到它的存在。可又确确实实是有的，虽然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运用。

“我曾经有一位很厉害的老师，他很好，学问也很厉害！”小小回答的很郑重。

荀子算是她的另一位老师，而且算是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一位老师之一。除了师尊陈凡，荀子也教会了她许多东西，她在心中一直非常感激。

荀子故去之时，最伤心的恐怕就是她了。即便抛开师徒之谊，那也是一位值得尊重的老者，无论是他的品德还是学问，都是如此，即便是自己的师尊陈凡，对其也是推崇有加。

身为陈凡的弟子，对陈凡自然是了解的。他的师尊从来不是一个狂妄之人，但也并非什么人都能值得他推崇，也更不是所有人都能入得他法眼的，当然他的师尊有这个资格。可是在面对荀子时，陈凡一直都很尊敬。对待荀子，更是如同对待亲长。

老者听到小小的话，笑着点头：“嗯，看得出来，能教出你这样一位弟子来，确实有本事！”

小小却是摇头否认，“我很笨的，老师的学问，我没有学到多少！”

“非是学问，而是品性！学问这种东西，不说人人都有，但并不难寻，可是品性一事，却是难求！看得出，你那位老师，也是一位品德高尚的君子。”

小小郑重颔首，“那是自然！”

此时，老者抬头看了看天色，但见星斗漫天，“夜色正好，我也该继续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