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屋门前,一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公子,问道:“竹子!你在下面干嘛?”
名为竹子的侍童,抬头说道:“公子!不知从哪?来了位先生。”
公子哥侧身看去,果然有位穿着朴素的人,公子哥低头沉思,这多年征战,书生难做,怕是一路逃难而来的一位浪子。
看着眼前的人,虽然衣衫陈旧,不过还是有一份书生意气,衣衫整洁必是品行端正之人,天下寒气本应互相扶持。
公子哥向下喊道:“先生,你我今日有缘,还请先生能一同饮酒赋诗一场,竹子快请先生上来。”
侍童听见,拱手道:“先生,赶路辛苦,我家公子请你一同饮酒,还请先生移步!”
叶千宇来到屋门,便见一位士人伏案朗读圣贤书,其身旁一人俯身作画,树下有两人互做辩论。后屋则坐一老妇,一婢女为其摇扇,屋中不时锅碗声传出,屋中几人各事其事,见到叶千宇到来纷纷停下手中动作。
公子哥率先迎了上去,拱手问:“先生!我叫赵承,不知先生是从哪里来?”
叶千宇此刻也明白,原来对方是把自己当做了那四处流浪的浪客了。
叶千宇正好借坡下驴:“公子,可别先生,先生的叫了,我担当不起,我叫叶千宇,只是从宛城而来的浪客而已。”
院中的士人皆是投过惊叹目光,对于眼前的同龄人的遭遇不由的产生假想。
“宛城,距离这里有一百多里脚程,先生莫不是一路走来的,这数百里的脚程让先生受苦了。”
赵承吩咐侍童搬来一张凳子,让叶千宇坐下,一旁绘画的年轻书生走了过来问:“叶兄,从宛城而来?可知那宛城曾经是成了一座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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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宇眼神微眯,感叹道:“这事我也听闻了,那也算是我的机遇,当时我外出求学正好躲过了那一劫,加上战火纷飞,这才行到此处。”
那人鞠躬道:“先生受苦了!先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赵承同时吩咐竹子,让他告诉厨娘快些烧菜,让这位叶先生能够早些果腹。
叶千宇从他们之间的寥寥数语,知道了那名绘画的年轻人叫做曹亮,二人听说此处,一年前听闻此地有书香之气环绕一月之久,闻之可令人诗意大发,赵承便做东,带领好友来此游历,这也是第一天来。
赵承递上一杯茶,问:“叶兄,接下来你要往哪里去?”